紧咬住嘴唇,没有出声。
萧璟煜的那张俊脸上总算又现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
“月儿的心意我懂了。
月儿,你所有的顾虑我都能想到。
月儿无非是担心朝臣会因赐婚圣旨一事为难父皇;
担心‘罪臣之女’的名声会带累皇家,带累我萧璟煜,带累安国公府。
我想说的是……月儿有点儿想多了!
你也把我父皇、把我、把你外公一家……想得过于脆弱了!
就拿我父皇来说吧!
我父皇为了守护母后和与我母后的婚姻,拒绝朝臣塞女人入后宫……
这么多年来,他接过的弹劾本章;
接过的劝他选秀纳妃、充盈后宫的本章……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顶住的面对面的进谏也不止百回!
甚至有的官员还扬言:为了皇家的子嗣绵延,为了帝祚永存,他们要以死谏君!”
说到这,萧璟煜笑看着专注倾听的冷溶月,问道:“月儿,你知道当时……我父皇是如何应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