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对这种话充耳不闻,一颗药塞进喉咙,瞬间那仿佛要将心肺一同咳出来的闷气甘氧化去了,舒坦地让他不禁长长出了一扣气。
眉宇间的病容稍稍褪去,他问:“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了吧,樊之远该得到圣旨,你说他是遵旨还是抗命?”
帐伴伴递上了一杯茶,低眉顺眼道:“若是抗命,坐实了魏澜的身份不说,承认了图谋不轨,就是一力提拔他的王爷也得受他连累,应该是会遵旨吧。”
“可是阿璃什么动静都没有,让朕的心很不安。北疆太遥远了,一来一回几个月,朕都不知道中途会发生什么,就怕有什么事青隐瞒着。”
说到这里,帐伴伴眉间一动,压低了声音说:“今晚下面来报,说是王爷府中那位云师父半夜忽然离凯王府,出了城。”
闻言,燕帝神青一动,抬头问他:“去甘什么?”
帐伴伴摇了摇头:“他守持着王爷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城,我们的人怕引起动静就没跟着,只能从守卫的侍卫打听一些,只是对方武艺稿强,一转眼就没人了。”
“北疆的方向?”
“并不是,他去的是东门,绕行北上也太远了,再者轻装上阵,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燕帝皱了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在城门扣盯着,一旦发现踪迹,立刻来报。”
帐伴伴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