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原来只是因为这个,外臣身为您的朋友,可直接作主向后拖延一天。”
李义府此时再度站了出来说:“十月初八,宜动土,忌出行!”
“没关系,那后日...”
“十月初九,宜嫁娶,忌出行!”
“十月初十?”夸下乌兰挑眉问道。
“十月初十,宜祈福,忌出行!”
“十一?”
“忌出行。”
“十二?”
“忌出行。”
夸下乌兰脸色一垮,他问道:“贵国的历法,不会连十月十三也忌出行吧?这贵国难不成在这几日都不出行吧?”
“这个倒还真不是。”李义府满脸笑意的说:“十月十三,诸事不宜。”
夸下乌兰闻言差点一口气都没喘上来,他脸色铁青,但望了一眼林跃后却是只得面露为难之色,低声恳求着说:
“林侯爷,外臣已因出使不利而被少主大人降职一等,故而今日这主使才换为了那个无礼的蠢货。但林侯爷,外臣托大也算是您的朋友,自然也将尽全力为侯爷您着想,但这十月十四,还望贵军务必撤军,不然外臣这条小命,恐怕也是难保。”
林跃闻言也知道这夸下乌兰所言不虚,便抬眸问道:“义府,这十月十四如何?”
李义府点点头笑道:“回禀侯爷,十月十四,无忌,诸事大吉!”
“那就十月十四,外臣在营内等着侯爷您撤军的好消息。”夸下乌兰终于松了口气,他仿佛担心林跃再度变卦似的,告了声罪后便直接向外逃去。
而林跃则是笑着说:“今日忌出行,本侯便不送了,还望夸下先生一路顺风。”
夸下乌兰闻言脚步迈的更加的快,好似秦军大营似狼窝一般可怕。
但就在他翻身上马的那一刹,他本应落在马镫上的脚却是忽然踩空,重心不稳之下直接以头抢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周旁众随行使臣见状无不是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而这时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幽幽传来。
“今日果然是不宜出行,历法诚不欺吾啊。”
夸下乌兰诧异的回头望去,只见李义府笑着继续说:“夸下先生,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吾就送到这里了,还望夸下先生一路顺风、不要怪罪。”
说罢,还不待其反应,李义府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而等李义府重新回到大帐内,便听的林跃说道:“义府,上次不是与你说过不要带他们过来了么,刚刚若不是你机智,恐怕又要浪费许多口舌。”
李义府闻言回道:“回禀主公,那扶桑使臣一个个虽然身材矮小,但却皆是犟如倔驴,自从上次属下将他们敷衍回去后,这次他们说见不到您亲口说撤离,是绝不会回去的。”
林跃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他想了想便起身向外走去。
而汪直则跟了出去,林跃见状便问道:“仲德先生如今到哪里了?”
汪直回道:“回禀侯爷,近日道路逐渐不再泥泞,程先生所率大军的速度也快了几分,不过因为随行妇孺过多,故而进度仍旧不快,昨日斥候传来消息,恐怕还要半月时间方才能抵达。”
林跃点了点头,他与汪直一路穿过大营,来到营外望着那重新栽种起来的庄稼,颇为感慨道:“也不知最终能收获几何。”
汪直笑道:“侯爷放心,虽然时间已来不及了,但想来上次丰收的两成还是可以的,到时将这些尚未成熟的粮食混在普通粮食之中,足够多出一月的口粮了。”
“阿荣那边有消息传回来么?”林跃又问道。
汪直继续回道:“阿荣刚刚遣人传回了消息,他们最近在营地周围发现了扶桑斥候的踪影,不过扶桑斥候并未上前,仅在远处徘徊。”
“他的粮食还够么?”林跃问道。
“阿荣的青龙营在离开前携带了许多先前军中所腌制的肉干,斥候说还够全军半个月所食的。但青龙营拢共不过三万人马,最不济我们遣人携带空间宝物送去一些,也足够坚持一段时间了。”汪直笑着回道。
但林跃仍是有些咂舌的说:“话虽如此,但如今阿荣的行踪已然暴露了,他久留在那里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汪直闻言却是笑着说:
“阿荣作为暗棋与牵制的作用,如今被扶桑发现了驻扎的位置,再留在那里的确意义不大。”
不过侯爷你没有发现么?我们觉得阿荣留在那里的意义不大,但有些人却是觉得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不然也不会不厌其烦、三番五次的来我们这里。”
“你说的不错,不过他们三番五次的来到我们这,不止是这一个目的。”林跃摇摇头笑道:“那夸下乌兰看似憨厚,但却绝不痴傻,他每次前来都选择不同路线,且次次在沿途逗留不下两天时间,暗地中不知偷偷记录了我军多少驻扎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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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直闻言眉头一皱,“竟还有此事?”
“我猜的,不过除了这个,没法解释他们沿途的异状啊。”林跃面带笑意,语气轻松的说:“但我军的机密又岂是那么好拿的?此番若是不利用好阿荣撤军这件事,岂不是白让他们看了?”
“侯爷您想怎样?”汪直问道。
“提条件,此番不让他们吐一吐血,我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