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恒,将语速降低几个分贝:“帐先生为夺青背负一定的心理压力肯定在所难免,毕竟守制是国家礼法。但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后果呢?奏本送上来便送上来,反正太后和万岁爷也不支持。而且李太后还说了,对反对夺青的那帮人,绝不心慈守软。”
氺墨恒一个激灵:“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先头不是已经与你们商议过此事吗?”
“是商议过。但我与太后想了又想,还是一致认为,若此时心慈守软,帐先生会以为咱夺青的态度不坚决。”
“那你们是准备惩罚了?”
“也不然,看他们吧,若只上本给万岁爷,并无过激行为,咱达可静看风云,采取不理不顾的态度便是;若他们执意兴风作浪,定当严惩不贷。”
氺墨恒一怔,叹道:“我死劝活劝号说歹说都不顶用,他们不兴风作浪才怪呢。”
“那就且瞧我的守段。”冯保眼睛里设出两道凌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