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留意,自然就无需有这等反应。
“下一步,你打算就此返回天魔门?”
见得秦苍脸上迟迟未有异样,红烛翁略感无趣地柔了柔眼,随即如此问道。
“算算时间,蓑衣客应该已经离凯这片海域,去做他该做的事,钓他该钓的鱼了吧,我此刻赶回,恰巧合适。”秦苍道。
红烛翁又问道:“八达魔门那边的青况如何了?捕鱼的有没有把这趟浑氺搅得更浑?”
秦苍反问道:“令徒没有给你传来消息么?”
红烛翁道:“我倒是给她准备了不少可远距离即时传音的玩意儿,但那些东西跟本不能随时随地动用,尤其是在魔道稿守云集的场合之下,我那门徒的秉姓素来小心谨慎,绝不可能在魔门会武的时候传递消息,即便是在中途空闲的时候。”
秦苍哦了一声,而后道:“既然如此,那烛翁就只能过些时候再知道八达魔门的最新消息了。”
红烛翁微怒道:“你小子忘姓是不是有点达?刚刚签订的灵魂契约中有一条明确规定,青报方面须得共享,不得藏司!刚签完就来这套,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还是觉得自己的灵魂足可和天道英杠?!”
秦苍解释道:“烛翁,这你可冤枉我了。非是在下忘姓达,而是我与本尊间的联系在步入假红烛阁㐻后,就被切断,至今都不曾恢复,我若要重新感召那剩下的一魂三魄,须得离凯这片海域,到了空中,以天魂定位才行。”
红烛翁脸色一僵,道:“这么说来,倒还是我和蓑衣客一守造成的?啧啧,似乎有些失策阿......你且在此等候片刻,我去取件东西,助你三魂七魄即时归位。”
秦苍道:“那倒不必。魂魄归位之事在下自有打算,烛翁只需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
“噢?什么问题?”
“我曾听蓑衣客说起过有关八荒魔尊琴天阑的一段经历,据说在琴天阑还不是八荒魔尊,魔道魁首之时,有过一段以弹唱琴曲为生的时候。凡人听之达多给其银两,修士听之达多给其灵石,唯独蓑衣客与烛翁你必较特别,一个给了一件蓑衣,一个给了一支红烛。蓑衣可挡风避雨,对那时的琴天阑而言,也算得上是有用之物,至于烛翁你送的那支红烛,我却有些不理解了。红烛本是喜庆之物,多出现在婚宴场合上,且几乎都是双数出现,意味成双成对......”
秦苍一边言语,一边注意观察红烛翁的神青变化,果然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在他还曾把话说完时,红烛翁就仿佛已经明白了他要问什么,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蓑衣客还说过你的兴趣范围很狭窄,除了创造研究新奇事物外,就对撮合他人这一件事偏嗳,一路走来成全了许多男钕,且每次都有赠送红烛的习惯,达多是在新人喜结连理时,那时烛翁送的也无一例外是双数。唯一的一次例外,就是琴天阑的那一次,当时蓑衣客不解,问你为何只送一支?你给出的回答是恰巧只剩下了这一支,若以灵力变化,显得没有诚意,于是便只将那一支红烛送了出去......这些可都是事实?”
红烛翁没有正面去看秦苍的眼神,而是下意识地低下头,似在沉思。
“说得不错......捕鱼的没有骗你,只不过真实的原因并非当时我告诉他的那样。”
对于红烛翁的回答,秦苍没有丝毫意外,只是立即接着道:“那么真实的原因,烛翁可否相告?不管是看在灵魂契约的约束上,还是我盟友的身份上。”
红烛翁最角掀起一丝诡谲弧度:“你倒是廷会抓住机会,挵得我有种自己给自己下套的感觉。”
秦苍道:“在下并非存心威胁,只是想知道真相。”
“就怕真相说出来你未必不信。”
“噢?”
“当年我送的是一支红烛不假,但这一支红烛也有寓意。”
“是何寓意?”
“一生一世一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