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裴宿连忙拉着祁淮书左看看右看看:“宝贝儿,他没撞你吧?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祁淮书愣了一瞬,正常人不都应该先问有没有被偷什么东西的吗?
他有些无奈地握住了裴宿的手,捏了捏他的手背:“我没事,也没被偷,你放心。”
裴宿这才松了口气。
“宝贝儿,我听说这里有的抢劫犯和小偷还会带刀的,要是真遇上了还是保命要紧,钱财什么的都不重要。”
裴宿依旧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尽管他知道以祁淮书的武力,十个都不带怕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现在一想起来之前祁淮书被绑架的那次,就觉得浑身发凉。
那次祁淮书鲜血淋漓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整个人都禁不住地恐惧颤抖。
那段时间,他一闭眼,眼前就都是苍白没有血色的祁淮书的脸。
只有握住病床上祁淮书温热的手,感受到了他的体温,提醒着他祁淮书还活着,才能堪堪止住他颤抖的手和内心的恐惧。
当晚酒店房间里开着28度的空调,祁淮书被热出了一身汗,但裴宿却是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里,生怕一松手他就消失了。
祁淮书借着月色看着裴宿在梦里时也紧皱的眉头,微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眉心,又往他怀里挪了挪。
“裴酥酥,别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