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听见所长这番话,胸膛又是一阵急剧起伏,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这所长面前,朝着他另一边的脸就也是一个大逼兜子!
然后指着所长的鼻子就是一阵怒斥道:
“无凭无据你就敢污蔑咱们的军人同志,我看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
你才敌特,你全家都是敌特!”
“不不不!不是领导同志,我不是敌特,我全家更不是,
不是,到底我……
我是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我胡言乱语,是我不对,我道歉。”
所长直接被敢来的领导这一大逼兜子给扇得眼冒金星,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碎了一地。
一张脸惨白如纸,充满了绝望跟不解。
是的。
他还是不理解,自己或者自己手下这些人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去把一个堂堂军区的总教官跟首长抓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神经病!
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在阴他,是这样的!政治斗争一直都是如此的残酷!
就在所长满脑子脑补自己的政敌在暗处陷害他的剧情之时。
大领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你们公安干嘛?
我现在就问问你,
今天你们派出所是不是出警了?就在一趟列车上,
把人家这些战士们的总教官跟首长给铐回来了,
死愣着这里干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呢?
还不快去把人首长给我放出来?”
大领导的大荒囚天指都快戳到所长的脑门上了。
啊?
什么?
所长还没想明白呢。
那位大队长跟那些他今天带去抓过陈平安的那些干警们,全都如坠冰窖,心如死灰!
不会吧?
就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年轻,他还真的不是吹牛皮?
但是这种年纪是怎么当了这些一看就绝对是精锐的战士的总教官跟首长的。
这完全不科学啊,比聊斋还要聊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总教官跟首长?我听说大队长他们不是只抓回来一个当众行凶的车匪路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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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长终于发现了盲点,他眼神直勾勾扫向了一直站在他身后擦冷汗的派出所大队长,
也下意识就伸出食指,戳着大队长满是冷汗的脑门大怒道:
“是不是你们干得好事?
你们今天不是说去列车上打击车匪路霸?
结果把人家战士们的总教官给铐回来了?
我就问问你们还有什么人是你们不敢铐的?
赶紧先去把总教官同志给请出来,一定要客气。”
谁?
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总教官?
还是什么首长?
卧槽!
这一下子别说车站派出所的所长了。
公安大队长瞬间也如遭雷击!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熬夜打麻将赌钱太过于劳累,
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还能把人家军区的首长跟什么听着就很厉害的总教官铐回来小小的车站派出所。
自己今天拢共带着队伍也只是铐回来一个细皮嫩肉功夫很不错用来背黑锅当打黑除恶任务指标的年轻人。
等一下!
不是吧?
就算把大队长的脑子给撬开,给他开一个天大的脑洞,
他都万万想不到,自己强行铐回来的那个年轻人会是什么首长跟总教官!
虽然心里不祥的预感就跟长了无数红毛一般疯狂蔓延。
堵得大队长的心都要被撑爆掉一般。
于是他只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凑到了自己的所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所长,我今天确实带着干警们出了一趟警。
也确实铐了一个人回来,但那只不过是一个当众行凶的年轻人,一看就是哪里来的逃犯或者悍匪,
绝对跟他们说的军区的首长跟总教官打不上边,你要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