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显得可笑至极。他们望着黑压压涌来的人群,不约而同地后退——这些面黄肌瘦的农民此刻眼中燃烧的,是能焚尽一切的恨意。
不到半个时辰,四十二名官吏被五花大绑拖到广场。有人亵衣半敞露出满身肥肉,有人脸上还印着胭脂唇印。最滑稽的是个试图披着僧袍蒙混的胖子,假发套歪在一边,活像只被揪出洞的肥硕地鼠。
一个袒胸露乳的纨绔被五花大绑,却仍梗着脖子叫嚣:“你们这群刁民敢动我?!知道我爹是谁吗?他可是正黄……”
“砰!”
枪声炸裂。
不同于先前只打腿的警告,这一枪直接轰碎了他的脑袋。颅骨碎片混着脑浆迸溅,在青石板上泼洒出狰狞的扇形。几滴温热的血珠甚至溅到了前排官吏的脸上。
全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清晰可闻。
“跪下。”刘长安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官吏们面面相觑,有几个下意识往后缩。刘长安也不废话,手腕一抬,黑洞洞的枪口再次举起——
“扑通!”
最胖的那个官员膝盖率先砸在地上,绸缎裤子顿时沾满尘土。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四十多号人接连跪倒,有几个甚至因为腿软直接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