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将东甲堂的飞檐染成橘红色时,刘长安收起了最后一件设备。
他将灵力覆盖在设备上,投影仪便化作流光融入刘长安的身体,进入鸣器。
沿着青石小径行至半途,鸣器再次传来异样。刘长安脚步一顿,转眼已置身鸣器空间。
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王晓丹斜倚在小木桌旁,正望着陈悦执笔书写刘长安的日常。
"你很闲?"刘长安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做个试验。”王晓丹的指尖在案几上轻叩:"能在学府给两三千人授课……你在学府的地位不低啊。"她终于转过头,"可为什么教他们现代诗?"
刘长安上前几步,眉间微蹙。纸页上记录的日常琐碎,却让他心底泛起涟漪——这些都不该被他人知晓。
“不太方便给你解释。"
王晓丹忽然轻笑出声,指向日记本:"这可不公平。你知道我的纹身来历,知晓我的过去,却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