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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贺总剖白少年心

  深秋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斜切进办公室,在檀木办公桌上投下斑驳的金斑。陆翊凡坐在真皮沙发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掌心的那张照片,边缘已被反复摩挲得卷了毛边。照片里,苏瑶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银杏树下,发梢沾着细碎的金黄,仰头冲镜头笑时,眼尾的泪痣像颗被揉碎的星子。那是三个月前的秋游,她举着相机追拍银杏叶,他悄悄绕到她身后,趁她踮脚时按下快门。

  “翊凡。”

  低沉的男声惊得他指尖一颤,照片险些跌落在地。抬眼望去,贺总正站在落地窗前,驼色西装笔挺,银框眼镜后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这位陆氏集团的元老级人物,此刻正用一种近乎慈爱的眼神打量他,与平日里“商业帝王”的威严判若两人。

  “贺总。”陆翊凡迅速将照片收进西装内袋,起身时沙发发出一声轻响,“您找我……”

  “坐。”贺总抬了抬手,示意他重新落座。他自己则慢悠悠踱到茶几前,端起青瓷茶盏抿了口陈皮普洱,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我让人把你办公室那盆蝴蝶兰挪到这儿了,你上次说它总掉叶子——看来我这把老骨头,比年轻人更会养花。”

  陆翊凡喉结动了动。这盆蝴蝶兰是苏瑶送的,去年她生日时,他说“办公室太闷,养点活物”,她便托人从云南空运来这株。此刻听贺总提起,他才惊觉自己竟从未注意过,这位总把“效率”挂在嘴边的长辈,竟记得他随口说的话。

  “说吧,找我什么事?”陆翊凡开门见山。他今天来,本是要请贺总帮忙查最近竞标案的异常数据,却没想到刚进门就被贺总叫住,说“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贺总放下茶盏,指节敲了敲桌面。随着他的动作,助理推门进来,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在两人中间。陆翊凡瞥见封口处盖着“陆氏档案室”的红章,心跳陡然加快。

  “这是你十八岁那年的日记本。”贺总推了推眼镜,“我让人从老宅阁楼翻出来的。”

  陆翊凡的手悬在纸袋上方,迟迟没有动作。十八岁的记忆突然涌上来:暴雨夜的急诊室,他攥着病危通知书蹲在墙角,苏瑶举着伞站在雨里,发梢滴着水却笑得像朵太阳花;高考放榜日,他躲在操场角落哭,因为数学考砸了,苏瑶却把成绩单抢过去,用红笔在他的“109”分旁边画了只咧嘴笑的小熊;还有那年他偷喝爷爷的茅台,醉得趴在苏瑶肩头,她拍着他后背说“陆翊凡你再闹,我就把你扔进喷泉池”……

  “你总说自己是‘没有童年的人’。”贺总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回忆一段泛黄的旧时光,“可你忘了,你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婚,搬去老宅住的那三年,是谁每天给你留热牛奶?是你妈妈吗?不——”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陆翊凡瞬间绷紧的下颌线,“是你。”

  陆翊凡猛地抬头。贺总的话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尘封的记忆:老宅二楼的阁楼,有个雕花木箱,里面装着过期的儿童饼干和缺胳膊少腿的布熊;厨房冰箱最上层,永远有盒用保鲜膜包好的草莓蛋糕,标签上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给小苏”;还有每个周末的下午,苏瑶会抱着作业本来找他,说是“请教数学题”,可最后总变成两人趴在地板上拼乐高,拼到一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

  “你那时候总说,苏瑶是你‘最麻烦的同桌’。”贺总笑了笑,“可你不知道,她每次来老宅,都要绕半条街去买你爱吃的糖炒栗子;你考试前失眠,她就搬个小马扎坐在你门口,给你念《小王子》;甚至你十七岁那年,为了帮你凑齐留学保证金,她偷偷把奶奶留给她的翡翠镯子卖了——”

  “够了!”陆翊凡霍然站起,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想起三天前在苏瑶公寓找到的那只空首饰盒,想起她当时说“我早就不戴这些老物件了”,想起自己竟信了她的“无所谓”,只当是普通的断舍离……

  “你以为她为什么总躲着你?”贺总的目光如刀,剖开他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假象,“你以为她那句‘我们不合适’是真心话?你以为她转去新加坡分公司是为了避开你?”

  陆翊凡的呼吸骤然急促。三个月前的深夜,他在苏瑶公寓楼下等了整宿,只等到她发来的消息:“我们算了吧,我累了。”他疯了一样冲进她家,却只看见玄关处那只被塞进纸箱的行李箱,和茶几上那张飞往新加坡的机票——日期正是他生日当天。

  “是她亲口说的。”他的声音发颤,“她说我太忙,给不了她想要的陪伴;说我眼里只有数据和报表,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要在你生日那天走?”贺总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这是新加坡分公司的调令存根,你看看批准人是谁。”

  陆翊凡颤抖着翻开文件。泛黄的纸页上,“批准人签名”一栏赫然写着“陆明远”——他的堂叔,陆氏集团旁支的掌权人,那个总在他面前提“家族利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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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陆明远联合了几个外部资本,想要收购陆氏旗下的新能源项目。”贺总的声音冷下来,“他们需要你交出决策权,需要你签那份‘自愿退出管理层’的协议。而苏瑶……”他顿了顿,“是你最信任的人,是他们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陆翊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苏瑶离开前那晚,自己喝得烂醉,迷迷糊糊间听见她在打电话:“……对,就今天,他签了……不用管我,你们只要拿到他手里的股权……”

  “那通电话是陆明远安排的。”贺总替他说出了未竟的话,“他们买通了她的助理,伪造了通话记录,甚至在你酒里下了点东西——足够让你产生幻觉,以为她亲口说了那些伤人的话。”

  陆翊凡猛地扯松领带。他想起那天苏瑶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想起她蹲在地上帮他收拾散落的文件,想起她边哭边说“对不起”时的颤抖肩膀。原来所有的“决绝”,都是演给他看的戏码;所有的“疲惫”,都是被威胁后的伪装。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嘶哑着问。

  “因为你是陆氏唯一的继承人。”贺总的目光扫过窗外那株百年银杏,“陆明远的儿子不成器,他早就想把你挤下台。而苏瑶……”他叹了口气,“她是苏家的独女,苏家当年和你爷爷有过救命之恩。只要你和苏瑶结婚,苏家的产业就会和陆氏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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