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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他在那边有房子,那上次她夜不归宿,撒谎说去找时夫人,他会不会知道?
回过神,许轻宜只得点头,“行,我送你过去。”
路她都熟了,出了市区那一段没什么车,开得比较快,到的也不算太晚。
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稳,许轻宜下车绕过去给他开了门。
沈砚舟保持着那个闭目养神的姿势,可能是难受。
她也没敢立刻动他,直到他自己稍微睁开眼,试着下车,也不让她扶。
许轻宜没管她,坚持挽住他的手臂,另一手环过去扶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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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了一件很薄的衣服,可能上车的时候蹭来蹭去,衣角往上蹿,许轻宜的手有一半从他衣摆探入按在了他腰上腹肌处。
很烫,很硬。
许轻宜又不敢松手,扶着他往别墅里走。
平时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很考验定力,但是今天她居然还可以,没那么想蹭。
到了门口,沈砚舟停住,目光没什么温度,略冷淡的低下来看了看她。
许轻宜看得懂他眼睛里的意思——她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很明显是不想让她进去。
她很努力的搜刮才找出来过得去的理由:“我喝多的时候你照顾了一晚上,我总不能就这么扔下你,出了事,我还要负责任。”
可是沈砚舟压根无动于衷,不说话,也不开门。
倒是把她放在他腰上和手臂上的手都拿下来了。
许轻宜觉得心里一下空洞洞的。
但她没去看他,而是看了看密码锁。
咬了咬唇,决定厚脸皮一点,伸手试着输入一个密码。
是他在雅源的那个密码。
那个密码跟她的大门密码是一样的。
“嘟嘟嘟!”的警告音,表示她输入的密码不正确。
许轻宜心里矫情的有点难受,她第一直觉,居然以为他依旧会用跟那边一样、和她一样的密码。
“不送。”沈砚舟低沉的嗓音,夜里透着更加清晰的冷淡。
许轻宜握了握手心,又试了一遍密码,输入的是沈砚舟的生日。
她去他房间的时候看到过他的证件,就记住了。
结果又是“嘟嘟嘟!”的警告音。
许轻宜皱起了眉,想索性尝试“”这种最原始的密码。
可是手放到密码盘上没敢输入,错误三次,密码盘会被锁住的。
她终于抬头看了他,“我进去也不可能对你做什么,送你进去也不行吗?”
沈砚舟这会儿的神态异常的松懒,甚至有些讽刺。
“既然不做什么,更不必进去了。”
一句话把她堵在那里,再纠缠就真的是她不要脸了。
许轻宜纠结了没两秒,不要就不要了,锁住就锁住吧。
她转过身,又一次去尝试输入密码。
反正最后一次错误机会,她直接输自己的生日。
还没输完的时候,沈砚舟突然扣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
刚刚还一派懒散,这会儿态度却突然很强硬。
许轻宜抬起视线,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不让我输?”
是因为她猜对了吗?
这个念头让她整个胸腔瞬间弥漫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涨感。
他这个别墅连她都不知道,却用她的生日做密码吗?
为什么?
是不是未来某一天想叫她搬过来一起住?
许轻宜张了张口,想问点什么,但又问不出口。
她试图把手抽走,继续输密码,沈砚舟死活不松手。
“你捏疼我了。”她紧着眉头。
确实是真的疼,酒精麻痹下他大概对自己的力道有感知差。
沈砚舟绷着脸,松开她,吐了一个硬邦邦的字眼:“走。”
许轻宜不走,必须弄清楚密码是什么。
如果他都用她的生日当密码了,那怎么可能是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