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亲手抚摸过无数次的印记,是她午夜梦回时最深的痛。
林婉清强忍泪水,立刻唤来宇文战天。
“你看……这个胎记……”她的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
宇文战天凝视片刻,虎目含泪,重重地点头:“是他……真的是他!”
可宇文砚清伤势太重,整整昏迷了七日。
这七日里,林婉清寸步不离地守在他榻前,一遍遍擦拭他的伤口,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生怕他再次消失。
直到第七日,少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
一家团聚,恍如隔世。
老太太的脸上一片清白!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佛珠,檀木珠子突然"啪"地崩断,滚落满地。
"不可能!"老太太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嘶哑得不成调,"你明明...明明被狼群撕碎了..."她浑浊的眼珠剧烈震颤,仿佛看见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宇文砚清缓步上前,雪白的衣袂扫过那些散落的佛珠。他俯身拾起一颗,在指尖轻轻摩挲:"祖母,听说你因为我专程在家设了祠堂呢?"
少年忽然绽开笑容,"每日诵经,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