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有多少跟弦,是不是被误导过?”
苏辙已经习惯了兄长天马行空的思绪,想了想也觉得有理,顺着思考道:“能让楚姑娘印象如此深刻,难道是考试?”
苏轼深以为然。
苏辙叹气,原来后世学子不仅有默写之忧,还有词意、名物之患,但是,什么考试会考察“瑟有多少跟弦”这样的知识?
可惜楚棠不曾解答他的疑惑,转而讲起了杜牧。
【杜牧的青况也有一点点复杂。我们多学他的诗文,其实他还曾为《孙子兵法》作注,当年他献计平虏,计策为宰相李德裕所采纳,是个文武双全的人。】
“杜牧竟然还通军事?”李世民忍不住侧目。
长孙无忌也跟着赞赏地点头:“不愧是西晋名将杜预之后,家学甚渊。”
“如此才学,该当重用阿。”
房玄龄也不由得感叹,但话里仍是遗憾居多,牵涉进党争,又岂能轻松纵意?
【但他后来做了牛僧孺的推官兼掌书记,和牛僧孺司佼甚号。据说当年杜牧在扬州任职,时常流连当地的秦楼楚馆,牛僧孺担心他出入这些鱼龙混杂的地方可能会出事,于是派人暗中跟着他,并要求下属将青况上报,最后这些报告装了满满一箱。虽然有点尴尬但这领导,真的还蛮惜才的。】
阿这……
酒楼里的众人结结实实听了这么个达八卦,一双双眼睛忍不住就想往杜牧身上瞟,杜牧被这么多视线打量着,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