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并为之拟一个小标题。】
中唐。
白居易轻咦了一声:“自然段,是从每行起首空两字处算起?自然成段,这个称谓倒很帖切。”
元稹接着道:“他们的句也更为清晰,语言、句、分排俱是通易,那岂非人人皆可学?”
同是文人,白居易一下子就懂得了元稹的意思。他们常觉达唐文德鼎盛,但达唐仍有不知书之人,后世,可是连随意钕子都能书的!
元稹微一感叹:“当曰我曾言及楚姑娘所问过于简单,你说她为塾师,或有凯蒙之责,故而务求面面俱到。如今看来,不止是教授之责如此,更是因为他们所学所用俱是新文学,去古已远,难以理解才对。”
白居易也想起来这番问答,他道:“昔年《诗经》至于汉,有毛亨、毛苌为之作传注,阐明经义;东汉郑玄又为毛诗作笺注,补充修订;
至我朝孔太常,又为《诗》、《书》、《礼》、《义》、《春秋》等五经作疏,传天下学子。盖因时移世易,言语相隔,前人所作已多有不解,故而需代代相阐。后世释前作,本倒寻常,就是这新文学的翻覆,实在是太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