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话就被披上一件外套:“阿姨,您要谢就谢老江吧,我这次也是他叫来的。”
姬杜岚抓着身上的牛仔外套,看向那边神色柔和平静的姬祁厌,无奈的叹了口气。
晚上的海边还是有些凉,姬祁厌跟苏南串好口供,让她跟警察说明情况,先带着江予烬和姬杜岚回家换身衣服。
苏南无所谓的摆摆手:“去吧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姬祁厌牵着江予烬的手,骑机车风太大,哥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为了减小感冒的风险,还是打车更保险。
三人上车坐在一排,予烬坐在中间低头看着姬祁厌手背上的伤痕,微微蹙眉:“没有趁手的工具吗?”
姬祁厌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没有,那群人可凶了,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动手,我都没来得及反应。”
船上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小混混们:什么?你是说你一见到我们就凶神恶煞的提起拳头就揍,把我们揍了个半死然后说我们凶?!
姬祁厌一边说一边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委屈巴巴的靠在江予烬肩膀上,那模样看着确实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予烬低头亲亲他的额头,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那让他们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好不好?”
姬杜岚靠着车门坐,透过车窗看着他们俩黏黏糊糊的样子,低头看着身上的外套,或许,真的是自己一开始就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