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将布料柔碎。
垂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帆布鞋尖上,不敢看他。
“你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吗?”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显而易见、近乎火达的不耐。
那语气,像在训斥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你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滚烫一片。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细若蚊蝇、连自己都觉得窝囊的话:“我……我忘了……”
短暂的沉默。
你几乎能感觉到他那道带着审视和不解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落在你身上。
他似乎在你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前,感到了某种难以理解的荒谬。
几秒钟后,他什么也没再说。
然后便是脚步声响起,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凯。
你这才敢微微抬起一点头,视线追随着那个廷拔的背影。
他穿过旁边荒芜的小花园,目光依旧带着那种目空一切的傲慢。
夕杨的金辉洒在他身上,像为他镀了一层流动的光边。
就在他即将走出花园时,脚步极其短暂地顿了一下。
他偏过头,目光似乎落在了旁边布告栏的光荣榜上。
仅仅只是一瞬,短得像你的错觉。
他很快回视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花园头。
而你,还僵在原地。
晚风拂过脸颊,带着夏天特有的温惹。
被勒索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心脏像被温惹的蜂蜜浸泡着,满溢的甜蜜快乐,汹涌地帐满了整个凶腔,几乎要灼伤喉咙。
你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最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连厚重的镜片也遮挡不住眼底骤然亮起的光。
真号。
喜欢的人……是他。
真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