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杂种,跟你爷爷来较量较量!”
...
缺月阵中扬起漫天尘土,刀光剑影翻飞,喊杀声直冲天际。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突厥兵狼狈翻过车阵,慌忙逃窜回来。
“废物!连区区一帮乌合之众都战不过!”
突厥都尉在山坡上看的真切,见识了流民的凶狠,也目睹了两千突厥兵的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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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大人,让卑职领兵,定打的这帮大夏人屁滚尿流。”
那突厥都尉眼中气的冒火,先是被沈烈重伤,丢了半个臂膀,整个人都成了残废,现在部队又作战失利。
随右王部队攻破定州以来,他便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
若不是自己重伤,早就亲自带兵将这帮乌合之众彻底打垮。
“你带两千、不!剩下四千骑兵全部带上,只许胜不许败!”突厥都尉喝道。
逐次增兵乃兵家大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接连两次失败,突厥都尉无法再接受一败,所以不敢托大,便叫那千户带着剩下全部骑兵出击,只留苍狼卫在自己身边。
那突厥千户当即抱拳道,“卑职领命!卑职愿立军令状,不败流民,不留人头!”
随后,山坡上剩下四千人马便一阵风样,冲下山去,直直跃入车阵当中。
车阵当中的突厥兵被杀的七零八落,流民兵也死伤惨重。
石开双手尽废,干脆用头当武器,头顶脚踢连杀了数十突厥兵。
牛金的双锤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杀的只剩下一锤,只好随手又捡了把砍刀,以刀代锤。
猛然间,突厥四千生力军加入战场,局势瞬间被逆转。
此刻流民兵虽然悍不畏死,但体力即将消耗殆尽,完全是在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支撑下去。
一名突厥兵一刀砍中流民,随后又被另一人一枪扎落,那持枪的流民当即又被赶来的突厥兵纵马踏死。
战况愈演愈烈,车阵中遍布流民和突厥兵的尸体,几乎没有能够下脚的完整地面,双方只能踩着尸体厮杀。
蒋、徐两位千户正和突厥两名千户捉对厮杀,身受数十创,身体摇摇欲坠。
周围突厥兵看热闹一样围成了一圈,纷纷下注,赌这两人还能坚持几招。
蒋千户随后一招不慎,被突厥千户砍翻在地。
一众赢了钱的突厥兵立马欢呼起来。
“快拿钱来,别磨磨叽叽的!”
“妈的,没用的狗南蛮!”几个输了钱的突厥兵交出银子,当即破口大骂道。
石开和牛金背对着背,周围围满了突厥兵,两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石头,咱们下辈子见,下辈子还做兄弟!”牛金大笑着说道。
石开大笑一声,“好!老牛,下辈子咱们还并肩作战!继续杀蛮子!”
“石头,还有力气没?再杀几个蛮子给俺老牛垫背!”
“放心,就算用牙咬,我也咬死一个给你送行!”
突厥兵一拥而上,顷刻将二人吞没。
...
山坡之上,突厥都尉见流民兵败局已定,便带着数十苍狼卫策马冲下了山坡。
但很快,突厥都尉身后又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
阿其那带兵回来了?
杀三百人也用这么久,真是废物。
突厥都尉以为是派出去追杀沈烈那两千骑兵完成了任务,赶了回来。
但下一秒,只见三百余骑冲上了山坡。
那三百多骑兵浑身肃杀之气,皆盔甲染血,仿佛被血雨冲刷过一样,甚至连马蹄都沾满了血土!
为首一将满脸血污,手持泣血双刀,胯下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兴奋地打着响鼻,浑身蒸腾着热气。
正是沈烈!
沈烈登上山坡,急忙朝着山坡下的车阵望去,看到阵中尸体遍布的惨烈景象,顿时心如刀绞一般。
大部分流民兵战死,只有少数还在顽强抵抗。
王小虎眼眶顿时一热,冲下两股血泪来,“沈烈哥...石头他们...”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石头...没了,也要这帮蛮子给他陪葬。”沈烈压着怒气说道。
“骁骑兵!”沈烈大吼一声。
三百骑兵当即策马列阵,战刀出鞘,齐声吼道:
“杀!”
“杀!”
“杀!”
山坡下的突厥兵听到这带着滔天恨意的怒吼,都赶忙朝着山坡上看去。
那突厥都尉难以置信,同样惊慌失措,匆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