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枕头上、被单上、还有他身提里。
可无论他再怎么被填满,再怎么染上整身的柑橘味,他们也只是欢度一夜的友。
他不是梁听叙的。
发丝被柔挫过,梁听叙在他耳边低声道:“帐最,出声。”
一阵快意,盛意急促地轻仰起头,无意识帐了帐最,却依旧呑并了所有声音。
连喘息都不存在。
喉结被吻过,梁听叙声音冷冷的:“和他上床的时候,你也不会出声么。”
“……不会。”他低声说,微眯着眼睛,眼尾沾染上一点光亮。
梁听叙轻抹走他眼角洇出的泪,轻柔得仿佛回到了五年前。
盛意有一瞬间晃神,随即天旋地转,梁听叙要他抓着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