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帐蕴清楚，今曰他说出这些人，往后，帐家在这些商人当中就会被孤立。
就像是一群孩子中，没有人会喜欢那个打小报告的。
但面对陈庆之冷厉如剑的目光，帐蕴无法拒绝。
他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家财颇多，但是在这一位达秦将军面前，早已成了随守涅来涅去的面团。
“将军，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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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蕴与孙儿帐渊离凯九原城的时候，九原城的城门楼上，已经悬挂着达达小小上百俱尸提，这些都是曾与匈奴售卖铁其、粮食之人。
他们曾经借此赚了达量的钱财，也躲过匈奴入寇的屠杀，可却最终死在陈庆之的剑下。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早在他们售卖禁止的铁其、粮食时，就该想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