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解药

到他体内,除了嘴对嘴,还能怎么解?难不成你还想行周公之礼吗?想得倒挺美!”

  “你耍我?”司蕴皱眉,“你就不能再给我一只吗?”

  “若谁都能驱使,我养来何用?你若为了给他解毒,让我自投罗网,你就行刑吧!蛋我不要了!咱俩就结下仇了!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梅友乾误以为,司蕴如此豁出去,是爱极了傅稹。

  冷笑着嘲讽:“给你爬床的机会,你倒还装上了!”

  这下,司蕴又犯了难。

  “你抓紧时间啊,这个法子只在三天之内有效,他中毒已有一日,小可爱一下适应两个身体,也需要一日休养,所以你只有一日的时间!”

  梅友乾好似出了一口恶气,见司蕴转身离开,又悻悻地叮嘱道:“蜻蜓点水可不行啊,要有来电的感觉,才算是完成交接了!伸伸舌头,能快一点!”

  脚步声渐远,秋风瑟瑟,裆下凉意刺骨,梅友乾后知后觉,司蕴没给他松绑?

  “啊!司蕴,你这个毒妇!先给我解开!”

  一激动,伤口崩开,险些被毒侵入四肢百骸,梅友乾不敢大喊大叫,赶紧闭紧嘴,调息。

  紧赶慢赶,司蕴赶在宵禁前,回到城北兴武街的小院子。

  阮知意坐在椅子上,双眼通红,不知道哭了多久。

  “阮姑娘!”司蕴走上前行礼。

  阮知意侧了侧身,抬手拭泪,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我是担心表哥的病。”

  “国公爷睡了吗?”司蕴目光投向傅稹的屋内。

  一路上,她盘算过,亲嘴解毒这种事,说出来别说没人信,就算有人信,傅稹也不一定肯。

  到时候他死不死不一定,她肯定先被砍死!

  所以,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亲,早点收工回家睡觉。

  她还顺路买了点蒙汗药,大不了全屋的人都给药了。

  “不知道。”

  “阮姑娘累了吗?要不然先去歇着?爷这里有我候着!”司蕴建议。

  “不会按,就换一个!”

  突然,屋内的傅稹呵斥一声。

  司蕴快步走入,和顺万象侍立在一侧,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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