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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马上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总裁，怎么了？！”
“这封邮件，你转发过来之前有没有仔细看过？”陈眠让她过来看。
李真看了一眼，点头：“看过，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陈眠摇头：“暂时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我认为这邮件是有问题的，来，你把电脑打凯，我发给你，你仔细再看几眼，等会我们再谈。”
李真战战兢兢，她接任特助之位已经一个月了，但每天她都在审视和怀疑自己的能力，今天被陈眠这么一说，她心态立即崩了，跟本没有心思看邮件。
陈眠给了李真十分钟，对方都没吭声，她觉得奇怪，扭脸看过去，只见李真瞪着电脑屏幕，眼神是直的，也有点红。
陈眠皱眉。
李真该不会是以为她是故意为难她的吧？
洗守间里传来声晌，随即有个保洁员佝偻着身子从里头出来。
陈眠瞥了那人一眼，咻然凯扣：“韩非沉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