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嘴巴一痛,时蕴玉在咬他!
不是调情的咬,是怨恨的咬。
程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唔,你,你放开。”
血腥味蔓延。
时蕴玉咬够了,松开牙齿,恨声道:“咬死你算了。”
程泽:“!”
玩脱了!时蕴玉打算把他刀了!
程泽弱弱道:“放我走就行,不要咬死我,你把我放走了我保证一辈子不出现在你面前。”
时蕴玉忽然笑了:“你说得对,我不打算咬死你。”
“真的?”程泽松了一口气:“那就赶紧让我走吧?”
“我打算芉死你。”
程泽:“?”
哈哈,一定是幻听。
程泽撒腿就跑。
时蕴玉一定是神经病,脑子不知道抽什么风,好端端的就癫狂了!
可惜程泽还没跑两步就被时蕴玉按在了沙发上,时蕴玉声音阴寒,“我问你答,答错就脱一件衣服。”
程泽想也没想:“我不玩。”
“由不得你。”时蕴玉箍住程泽手腕,“第一个问题,初次见面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白色?”程泽依稀记得是夏天。
“你确定?”
程泽不确定,改口:“那就是黑色。”
“脱。”字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程泽莫名害怕,“你箍着我的手怎么脱。”
“我帮你。”在家程泽穿的运动裤,十分方便,时蕴玉唰一下就脱掉了。
程泽羞耻,往沙发缝里躲,时蕴玉继续道:“第二个问题,我们第一次做的日期。”
“你变态啊,这种事情谁能记住?”
“我能。”时蕴玉黑眸里怒火翻涌,“再脱。”
程泽不服:“我不记得当然随便你乱说。”
“九月十二日,在宿舍,双人床上两次,然后我抱你去浴室第三次,程泽,我记得清清楚楚!”
程泽怔怔看着时蕴玉,时蕴玉下颌线紧绷,程泽忽然有些难过,他凑上前亲了一下时蕴玉下巴:“对不起。”
“我是傻子,是白痴。”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密码。”
“今天几号?”
“七月十六。”
“我们同居的日子,我当小程保姆的开始。”
时蕴玉眼眶微微泛红,他偏过头:“现在想起来晚了,还是得脱。”
程泽瑟缩一下肩膀,“好吧。”
还好穿了一件外套。
下一秒程泽就庆幸不起来了,“谁让你逮着一个地方猛薅的?!”光脱裤子像话吗!从里到外他就穿了两件裤子。
时蕴玉握住程泽大腿,慢慢分开,“我一向说话算数。”
“不行!”程泽惊惧不已:“不行,真的不行!”
“我说行就行。”周荷庭拉开车门:“别磨蹭,快上车。”
盛礼沉稳开口:“确定阿泽在半山别墅?如果扑空可就打草惊蛇了。”
“肯定在。”周荷庭笃定道:“山道上都有人把守,程泽一定在。”
穆清率先坐上副驾驶:“那还说什么,快走。”
“骗子有资格去吗。”章洛生扯穆清:“你早出局了。”
穆清伸腿踹章洛生:“这里最没资格的就是你,少在这乱吠。”
章洛生气急,“穆清,有本事你下来,我们好好打一架!”
“都他爹的闭嘴。”周荷庭斥道:“我看你们都别去了,我自己去。”
“不要意气用事。”盛礼劝道:“你一个人能把阿泽带回来吗?阿泽会听你的吗?我们一起去胜算大。”
章洛生嗤笑一声:“盛教授说得对,我们四个中程泽最不待见你,去了也白搭。”穆清对周荷庭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要不你别去了,省得宝宝看见你生气。”
周荷庭扫一眼穆清和章洛生,目露不屑:“一个骗子,一个汉子茶,呵。”
章洛生来了火气,“周荷庭,你一天到晚都在狂什么?瞧着就欠揍!”
“都少说两句。”盛礼揉揉眉心:“正事要紧。”
周荷庭懒得和这些人废话,“上车。”
“嗯。”程泽捂着肚子:“时,时蕴玉……”
“怎么了老公?”
“受不了了。”程泽抓住时蕴玉手腕:“你别,别动了好不好?”
“可离目标还远着呢。”时蕴玉亲亲程泽粉热的脸颊:“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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