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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院清苦,寒气又重,还是回宅子里住吧。”
“赵悔还回来的那座宅子离王家近,我和王惜能照顾你。”
莲朵失踪后,大概过了一月,赵悔疯了似的抢夺莲家客源,还挖走酒师。
莲、赵两家也就此决裂。
莲渊将所有酒窖炸毁,将酒方子烧了,也没把莲朵研磨出来的逍遥引清酒的酒方给赵悔。
但,赵悔死前忽然给他还回来一座宅子。
那是莲家的老宅,院子显然有人住过一段时日,但好在没被糟蹋。
莲渊闻言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寺中僧人擅医,开了药方给我,连着喝了几日已经全好了,你和王惜不必记挂。寺中清净,我在此处住的很好。”
“可是……”
“你父亲身体才好转,你要多加留心,老宅子里留的那些药材你都拿回去用吧。那些都是莲朵与我去东北一带买回来的,你不用,便都坏掉了。”
沈缨点点头,说:“好,我明日去拿。”
莲渊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听闻县衙那位新县令行事周全,深谋远虑,所图甚大,你在他手下做事,要多加小心。”
他说着顿了顿,摩挲着手腕处的珠串,说道:“莲朵之事,也不要再费心查了。”
沈缨蹙眉,但她又不想与莲渊争论此事,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又岔开话题说起别的事。
两人从后山坟园出来,待走近一处小亭子时,她忽然顿住脚步。
见她停下,莲渊顺着她的视线望向亭内,“姜县令和谁在对弈?”
沈缨盯着那边看了两眼,鼻尖好像又闻到了凛冽的松木香气。
她脑海里浮过林默那一双满含浩瀚光亮的丹凤眼,她轻声说:“林家人,林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