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想着,碰到的一些男子目的都非常明确,不过有目的也是好的,这都是他们选的。
“只是这个就把我叫出来吗?”云竖耐心问道。
孟昂望了望地,“是这样不错。”
“那我先回去了。”
“诶等等,我们下午下山去喝个酒吧,好歹现在还有时间。”
云竖没有拒绝她,点头同意后这才进去。
坐在那的昭鹤看了一眼进来的云竖,随即垂眸翻开第二页。
下午。
云竖和孟昂下了山,寻了一个酒馆。
孟昂好酒,酒量也不错。
云竖没有多喝,只是喝了几口,脸上就攀爬上一抹红。
她放下杯子不再喝,只是看着孟昂一杯一杯的下肚,有些唏嘘,“你酒量真好。”
“屋里的酒喝完了吗?”
孟昂听到她的话,就想到昨日下午发生的事,脸都气红了,说话都有些冲。
“别提了,屋里的酒全被夫子带头搬走了,还说我不学无术。”
云竖显然笑了笑,“你跟我说说,有哪些有名的人会参加科考。”
“就京都来说,就要十来位,不过里面有三四位都受那些人看好,都觉得能考到不错的名次。”
“分别叫魏野,白朴,秦筠,李栖梧,其他地方的话都那样,难保不会有拔尖的人,那昭鹤在京都名声也挺好,跟那四位都差不多,只不过她跑到了璇山书院,不愿意在学宫待着。
虽然都是私塾,但学宫还是一顶一的好,言论都不受控制,里面的人都是权贵之子,而璇山书院是民间拔尖的,有教无类。”
接着,她又喝了一口,“那学宫我可待不下去,一个个世家,不是权势就是钱财,一个个傲得很,欺压怒骂的事情比我们书院还过分,偏偏还不能反抗。”
“还有我们书院的几位,夫子都说能考上几个。”
“魏野?”
“怎么,你认识她?”
“曾经在船上碰过一次。”她说话开始有些慢,喝的酒开始起效果。
“魏野我不大熟,听别人说,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有些迂腐古板,我听小道消息,尤其在男人身上拎不清,所以她对男人都避之不及。”孟昂见她开始发呆有些懵,“你酒量怎么差吗?等到了京都怎么办?喝酒可是必要的,你多练练。”
“像我这样大口大口的喝,不要像魏野那样古板,官场上还是要灵活的。”
孟昂有些急眼道,“喝大口一点。”
说着说着,她就帮云竖上手,给她倒了满满一大杯。
云竖沉默了一下,“我们还得回去。”
“这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她小声道。
云竖没喝,孟昂也不逼她,反而自己喝起来。
风从窗口吹了进来,云竖有些清醒过来。
她看着窗外的人和摆摊的人,虚虚地注视着,始终没落下来。
她脑子里有些恍惚,冒出来一个背影。
一个搭着纸伞匆忙越过的身影,衣裳表层的白纱被风吹得飘起来,腰间的蓝色宽带好似也接连沾了一点雨,变得濡湿笨重。
连头发丝都透着雪一样的纯轻。
空气也像现在一样,雾蒙蒙的,带着黏稠的湿度,什么时候下雨都不足为奇。
她想着,如果能娶他也行,即便是仅仅看到一个背影。
不需要去考虑性子,也不需要去考虑是何容貌。
她有些恍惚,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屋檐。
随着那铃铛突然响起来,一个一个响起来,云竖堪堪反应过来。
下雨了。
雨点飘到了她的脸上,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水打在地上晕开,随后倾盆大雨。
“啊……下雨了。”孟昂放下酒,“那该订两间上房了。”
……
一个月后。
云竖拜别外祖母和夫子,先是回了一趟家。
云母没有出去,像是专门等她回来一样。
府上的人开始忙碌起来。
屏风上绣着金花,色彩金黄艳丽,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浮动下沉,既朦胧又缥缈。
屋内,云母看着云竖,想着对于买卖,这个脑子也该能用。
她没有指望云竖能做出什么,只指望她早日回家接管,好越做越大。
只有云父一人给云竖夹菜,而云母一声不吭。
饭桌上只有她们三人。
云父自然欢喜,他本就是书香门第出身,自然对科举之事抱有敬仰。
若他的女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