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一个人的人,一见钟情更是算不上。
她看向屋子的四周,无不提醒她早已经身处其他地方。
陌生的摆件,木质的大门,还没有点燃的蜡烛。
屋内的熏香摇摇晃晃地遍布屋内,却争先恐后地钻入她的鼻腔,紧紧攥住她的心脏。
屋内的铜镜内映着她的面容,素白寡淡,却带着寂静的阴沉。
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目光不由得注视着不远处的画像,越发痴缠起来。
若是旁边站着一个小侍,定然对此十分熟悉。
之前女郎也有一段时间如此,痴痴地盯着画像,后面就开始接连地纳侍。
好似掉了魂一般。
四周静悄悄地,屋外的侍从扫着地上的落叶,长廊走来端着点心和热茶的侍从。
被雨水打落花朵的盆栽被移开,换上另外一盆正绽放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