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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一见倾心。我爱你”

  她心已经被他软成一汪水,凑近他的线条锋利的侧脸,说一遍就在上面轻落下一个吻,唇脂的印记还在,她含了些坏心思,想把他半张脸抹满,足够反差。

  卫昭嘴角藏在她光洁的肩窝处,越扬越高,被轻柔声音包裹着,分明没有饮酒,却迷醉得喉头发干,几乎眩晕。

  “我爱你”钟薏还在呢喃哄着。

  尾音未落,他重新下移。(移动身体而已)

  指尖无助地蜷缩,像是怕她被这滔天欲/望吓跑似的,卫昭伸出一只青筋隐现的手,将她无力的双腕不轻不重地束起,按回枕上。整个人如同被俘虏的雪白猎物,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人品赏。

  可他显然多虑。

  钟薏即便快被浪潮吞没,还是乖乖地躺在绛红的绸缎间,靠在他怀中随便他动作,湿润的眉眼情意绵绵仰望着他。

  其中藏着的信任几乎可以将他瞬间点燃。

  “心肝怎的这般乖”

  园中暴雨不忍再摧折两抹饱受折磨的梅花,终于撤走,盯着它们被雨打风吹的娇弱模样。

  她还闭着眼喘息,肩头微颤,忽然一瞬间凉意席卷全身。

  沉沉的笑意在她耳边,像

  是夜中的风,温柔又无处可逃。

  “又溺了。”

  “夫君怕你受凉,这便帮你。”

  钟薏吓得睁开眼,眼底清醒几分,可又立刻说服自己。夫妻之间,本是应该

  于是,她只害羞地侧过头,露出的脖颈细腻柔软,耳垂上的薄红像是染了胭脂的花瓣

  “不可以!”

  她觉得退让太多了。

  警惕地看着他,自以为这幅模样足够震慑面前不怀好意的人。

  卫昭停住,心知不能将她逼太紧,于是凑到她脸边吻了一下还发红的唇瓣,轻哄:“薏薏不要,那就算了,嗯?”

  实际上他的阴暗想法她却无从得知。

  她只感觉到了郎君的包容,轻“嗯”一声,心中满足。

  陛下真听她的话呀。

  卫昭看着她,感叹自己终于回到了魂牵梦绕的归处。

  她眼底带着明晃晃的委屈,嗓音轻颤,轻碰到他耳边的唇像羽毛划过,带来细密痒意。

  于是他不得不先收敛克制。

  他最是擅长隐忍,自幼被送入冷宫,便学会何时沉默何时表态何时又该隐匿锋芒,步步经营步步忍耐,终于走到如今。

  如今面对心上人,已经忍了这么久了,再多等片刻又有何妨?

  他低头,嘬吻她可爱小巧的唇珠。呼吸交缠,他握着她的手,脉搏震颤,灼热的温度能将手心烫伤。

  “薏薏”他轻笑着,声音缱绻惑人,眉眼染上戏谑的艳色,又变成那个蛊惑人心的妖鬼。

  她想起这是初次。

  嬷嬷说许多女子初次都会痛,有的甚至会流血。女孩子要懂得爱惜自己身子,所以最好她自己先看上一眼,若有什么不妥,第二日再抹些膏药。

  念及此处,她缩了缩身子,去看有没有血迹。

  倏然僵住。

  钟薏立刻移开视线,听到他一声喟叹:“薏薏这般动作,是不难受了罢?”

  还没等她回答,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客人扯下伪装,露出了最为不堪的嘴脸,试图将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狠狠据为己有。

  热潮席卷而来,她没有招架的经验,紧紧揽住唯一的救命稻草,防止自己被波涛裹挟卷走。

  夏夜忽砸下的惊雷,劈开黑沉天空。

  实在无力承受,只能咬着手指哭泣。

  她以为这样能得他怜惜,毕竟平日里他但凡看到自己眼眶含泪,便会立刻回到温柔的模样。

  可这招失效了。

  男人薄唇触碰到她眼角,舔走滚烫的泪珠。

  被巨浪拍打到岸边的鱼儿得不到水。她想,这样下去会死的。

  于是她开始自救。

  先是用素腕轻推着他,试图拉开一些距离,给自己争取一丝的空隙。可他并未退让,反倒寸寸逼近。

  她见此没效果,便想要挪动。可他却像是看透她的小动作,微微曲起她双腿,动弹不得。

  猎人在山间细细探寻,步步紧逼,忽然停顿下来。

  钟薏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松开一直紧绷的指尖,伸出双手,想让他抱抱她,妄图和他讨要一些早已离开的安抚与温存。

  毕竟,心爱的郎君现在的表情实在陌生得让她心慌。

  猎人突然敏锐发现山中隐匿的秘境。眼神一暗,透出晦涩危险的幽光。

  俯身,唇贴上那个紧守秘密人的耳际,低笑,带着让人战栗的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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