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寒芒来到客栈做工,端菜时不小心将菜上错了,客人将掌柜叫了过来。说道:掌柜的,你这伙计是不是会干活儿?客官,她今日刚来,一时错漏也是难免的,这样吧,我给您重新上一份,好吗?好,你跟我过来。来到后院之后,她说:你怎么干事情这么毛毛躁躁?掌柜的,真的很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要是再出错,你就不用干了。是,等会儿你将餐盒送去一处院子。是,记着不准送错,知道了,阿乌,掌柜的,你把刚刚那一桌的菜送过去。是,就在此时闯入了一队官差,领头的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寒芒的人,这时掌柜的说:这寒芒犯了什么事儿啊?我们是来找她拿东西的。去把她叫出来吧。不用叫了,我就在这里。你们要拿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在泉勇伯府住过?是,那就劳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带走,然后他们就来到了衙门。来到衙门之后,寒芒见到了郡主和贝姨娘,然后贝姨娘说:老爷大人,就是她偷走了我的头面,然后知府说:升堂,然后又说:寒氏你有什么要说的?什么头面?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就是我唱戏用的头面,那你说说这头面长什么样? 是一个银锭头面,可珍贵了。区区一个银锭头面罢了,哪儿有你说的那么金贵?况且当日我是在郡主的房里养病,怎么去偷你的头面?你总不能空口白牙的瞎说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据,好啊,那你敢不敢让人搜搜你的包袱?还有你背的包?搜就搜,然后她将自己背的包,拿给了官差,搜完包之后,官差说:回老爷大人:这包里并没有头面,那就去她住处搜一搜,头面又不是这么一个小包,能装下的。是,然后官昌又来到了客栈。搜了她住过的院子之后,回到衙门之后,官差们说:老爷大人,我等并未找到这位姨娘说的银锭头面,既然没找到,那就把人放了吧。多谢老爷大人。等等,老爷大人,这个人空口白牙诬陷于我,依我朝律法应该严惩,此时知府心想:(罚的太重,容易得罪伯爵府,罚的太轻,又会被人诟病。然后知府看向旁边的师爷,然后使用了心灵相通,这应该怎么判?老爷大人,应该让她交罚金,这样既保全了伯爵府的颜面,又可以让人觉得老爷大人公允。就这么办吧。沈氏,空口白牙诬陷他人,判其缴纳罚金六千贯钱,这也太多了。沈姨娘是对老爷大人的判罚不满意吗?没有,多谢老爷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退堂。郡主,你怎么也不帮妾说上几句话?让我帮你诬陷别人吗?不可能,这要是七爷知道了,妾是要受罚的。那也是应该的,谁让你非要诬陷,赶紧跟我回去,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回到了伯爵府。回到伯爵府之后,郡主一五一十的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寒大娘子听闻之后,说道:此次你可知道教训了?妾知道了,你那个银锭头面一直就在你的院子放着,你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去诬陷她,我是为了替您出气。然后寒大娘子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荒唐!伯爵府虽说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绝不屑诬陷旁人,你这么做将伯爵府置于何地?还敢闹到公堂上去,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当家主母吗?请母亲息怒,还有你纵着她胡闹, 我没有纵着胡闹。是她非要拉我去,那你就不能拒绝她吗?你们两个都给我去闭门思过。是,还希望母亲不要气坏了身子才好,不中用,这件事很快就让都城的世家大族都知道了。你是怎么当家的?请伯爷息怒,现在我们伯爵府成了笑话,人人都说,伯爵府没有规矩,竟然去诬告一个孤苦之人。这沈氏一年不是有贯钱吗?衙门罚了她六千贯的钱,依我看剩下的就不用给了。以示惩戒。是,等到过了十日之后,沈氏来找郡主拿月例银子的时候,郡主说:你这个月的月例银子没有了,我还一分都没有花呢?怎么会没有?依照父亲和母亲的吩咐,你这一年的月例银子都没有了。肯定是你挑唆的,不然这根本不可能,如果你有疑问,就去问问母亲。 而不是在这里把脏水全部泼给我。哼,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吗?等我告诉七爷,我让他好好治治你这一身毛病,本郡主无病无痛的,根本不需要治。我看倒是你需要好好反省,你给我等着!我早晚会要你好看,一个妾室,竟然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是又想受罚了?姨娘,别说了。怕什么?我的姐姐是当朝太妃,她以为凭她一个小小的郡主,就敢对我指手画脚吗?芍药,郡主,给我摁住她,你既然要跟我谈论这个,那我倒要好好跟你说说,你姐姐是当朝太妃不假,可我的父王也是当朝摄政王,你觉得我敢不敢动你?然后郡主捏着她的脸说道:如果你再敢给我惹出什么麻烦?我不介意让你滚出这个家,你给我等着,等着就等着。走吧,是,等钱金回来之后,沈贝仁说:夫君,郡主欺负妾,是她欺负你,还是你自己又惹了什么麻烦?没有,今日我去郡主那里领月例银子。她说月例银子被父亲和母亲给停了,我看分明是她,是父亲母亲跟前挑唆的。钱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什么事都往人家身上扯。夫君,怎么连你也向着了?难道你喜欢郡主吗?我唯一喜欢过的只有你,可这件事的确跟郡主没关系,这的确是父亲和母亲的决定,父亲和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吗?可衙门已经罚过钱了。回到府里就不应该再罚了,你还敢质疑父亲和母亲的决定,看来我真的是宠坏了你,然后钱金起身走了出去。夫君,姨娘,出去!可恶!着实可恶!你们都给我等着瞧!然后钱金就来到了郡主的院子,夫君怎么来了?您说您要来,您也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实在是对不住,夫君,这话从何说起?贝仁她实在是不懂事,没事,沈姨娘不过是受了委屈,火气难免有些大。什么受委屈?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听到这话郡主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想:处事还算公正,至少以后我的孩子不会因为他的偏心,吃什么亏。然后开口问道:夫君要在这里留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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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钱金反问,你不想我留在这里吗?怎么会?您不是还有其他的妾室吗?我不想落下一个善妒的罪名,你这么好,怎么会善妒?我想留在这里。好,芍药,郡主,去给夫君烧水。然后给夫君沐浴。是,不如你亲自给我沐浴吧。这可不行,毕竟男女有别嘛。可我就想让你伺候,不行,你为什么总是在拒绝我?您这儿不是有丫鬟和小厮吗?何必劳烦于我?那我就不去沐浴了,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芍药说:郡主,都已经备好了。请郡马去沐浴吧。好啦,快去吧。来到浴堂之后,钱金开始脱衣裳,脱完衣裳之后,就走进了浴盆里,然后丫鬟和小厮,用豆荚给他洗头。洗完头之后,开始给他搓洗手臂,还有大腿和小腿。后背……等全身都洗完了之后,丫鬟拿来沐巾帮他擦干身体,然后又给他穿上衣裳,然后他来到了郡主的屋子,现在可以让他们都出去了吧?啊,你们都出去吧,你想干什么?你说呢?不行,为什么?我有了身孕,真的假的?我说你不用这么问吧?你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庶长子了吗?跟头一次当爹似的,这不一样,你说说看,我听听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你就是爱敷衍我,没有,这不是敷衍,我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就觉得好。好啦,早些安置吧。等到第二日伯爵府的众人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凭什么她运气那么好?家世比我好就罢了。就连孩子都比我先怀上,姨娘别气恼,您迟早也会有孩子的。 突然有人走进了她的院子。谁?是我,听到声音的贝仁回头一看,说道:还真是稀客!没想到你可有踏进我这院子的一日,你很气吧?这话怎么说呢?正妻怀了孩子,你却没有孩子,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不过都是妾,说的好像你是正妻一样。我虽然不是正妻,但总过得比你好。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