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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爬上墙沿。”

  “好。”林栖梧轻车熟路地爬到季明生身上,“我好了。”

  季明生慢慢站起身,心里却对林栖梧骑人脖子的动作之熟稔很是吃味

  “这么熟,你是不是还骑过别人的脖子?”

  “什么时候,你问这种话?”林栖梧含糊道,“又发癫了。”

  林栖梧坐在墙沿上,宫墙太高,他不敢往下跳。

  季明生三下两除五地翻过宫墙,冲着坐在宫墙上的林栖梧伸手

  “跳下来,栖梧,我会接住你的。”

  林栖梧深起一口气,闭上眼缓了片刻才跳下宫墙,果然落入了一个男人怀抱。

  只是味道不对,林栖梧闻到了一点点檀香的香气。

  季明生很穷,没有用香的习惯,他身上只有洗衣后的皂角香。

  檀香……林栖梧心如擂鼓,深吸一口气才睁眼,抬头一看,果然,抱着他的人是李尔。

  “栖梧,你要去哪啊?”李尔低头看着林栖梧,笑眯眯道。

  林栖梧侧头看着被两个谨卫死死摁在地上的季明生,心里突突的跳。

  李尔早就派人埋伏在水房中。

  慧闻正站在李尔身旁,面上挂着慈悲的笑,一开口确实像是毒蛇在嘶嘶地吐着信子

  “陛下,贫僧早说了,对季明生这种人,一分一毫的仁慈之心都不该有。”

  这是个陷阱,是慧闻设计的陷阱。

  为的是李尔和季明生之间的彻底决裂。

  李尔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没想到季明生竟然真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在皇城

  “季卿,朕这里庙小,确实容不下你这尊有狼子野心的大佛。”

  “你们放开他!”林栖梧喊,他心里害怕,仍然说道“跟他没关系!”

  “自己都要大难临头了,还要管别人。”

  李尔右手紧紧箍着林栖梧,手狠狠拧在他的大腿上,语气阴狠“你给我等着。”

  侍卫把挣扎着的季明生带了下去,可他嘴里也是念念有词,存了羞辱乾元帝的心

  “是我逼林栖梧跟我走的,不干林栖梧的事,李二!”

  在听到李二这个名字时,乾元帝的脸明显一僵,眼底怒意几乎要漫溢出眼眶。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林栖梧,“你连这个也和他说了?”

  好啊,好啊。

  从前他总是不信这两人之间有私情,现在亲眼目睹,如同睡梦中人忽被惊堂木一拍,骤然从梦中惊醒。

  这段时间,只怕两个人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好一幅夫妻情深,自己倒成了拆散梁祝的恶人。

  他侧头又对慧闻说了什么,慧闻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是很好。

  “陛下,真的要这样……”慧闻只怕乾元帝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可李尔却很期待,不是说情深似海,难舍难分,可他偏要让两个人之间的情意变成冤孽。

  人心,是最经不起考验的。

  天将破晓时,水房中这场闹剧才算结束。

  除了当时在场的谨卫外,没人知道皇宫的东南隅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朝臣们只知道,那天早上乾元帝罢朝一日。一张圣旨,权倾朝野的首辅季明生啷当入狱。

  宫人们只知道,乾元帝亲自抱着新进宫的美人进了永和殿。

  宫灯映照下,李尔高大的影子笼在林栖梧身上,像是怪物一般要把林栖梧吞吃入腹。

  那天林栖梧被治得很惨。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他,怎么还跟他走?”

  “怎么这么贱,只是个男人勾你,都要跟他走吗?”

  “不是。”林栖梧细细抽着气,

  也许是因为曾经投入过真情,如今受了伤害的林栖梧,格外恨李尔

  “跟谁走,也不跟你走。”

  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林栖梧才被允许睡觉,身上都有吻痕,咬痕、掐痕,青青紫紫,即使睡着了,双腿仍然在细细地发抖。

  不止如此,林栖梧左右两只耳朵的耳垂还被打了洞,各戴着一只细细;的银环。

  可是林栖梧没有求饶,林栖梧与他曾经是朋友,如今是仇敌。

  他恨李尔。

  即使这会让他吃不少苦。

  李尔这几天被林栖梧气得不轻,他不开口说话,见人不行礼,连饭也吃的很少。

  “栖梧就这么讨厌朕?”李尔扯了扯林栖梧耳朵处的银环,“难道是还想着那季明生那个娼妓之子?”

  林栖梧没有说话,一切不过是李尔的独角戏,但李尔依然兴致勃勃

  “栖梧,我会让你看看,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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