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巫星月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狼狈过,身后那群人紧追不舍,她只能咬牙地选择路线。
右护法对秋月早就看不顺眼了,自从她来到他们九宫教之后,教主对她就格外宠爱,什么好事都第一个想到她。
而他们这些底下的人,累死累活都得到那么一点好处。
也因此,这次教主派他们出来请秋月回去时,她可是犹豫都没有犹豫。
看着前方那道身影,她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短笛,抵在唇边,接着一道诡异声乐响起。
巫星月心脏震颤了一下,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后,刚好接触到右护法脸上戏虐地表情,而她更为关注的是对方手上那支黑色的短笛。
那是催心笛,教宗里每位教徒都被种上了魔蛊,只要遇到催心笛,便是再厉害,也只能束手就擒。
而她心脏里的魔蛊,只有教主的催心笛才能驱使,而现在,教主的催心笛却落在右护法身上,她就知道教主生气了。
一想到这,她飞的更快,但飞的再快,也无法抵挡体内已经苏醒的魔蛊。
一阵锥心地痛让她脸色煞白,悬空的身形也停滞一瞬,阵阵刺痛,喉头一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秋月长老,锥心之痛如何啊?”右护法嚣张地笑声从后面传来。
巫星月紧紧抓着心口,那里一阵又一阵刺痛,让她的呼吸都变得难耐起来。
看着右护法猖狂地笑声,左护法不赞同的皱了下眉,警告道:“白。”
她们两人,小时候一起长大,但越长大,她越看不懂白,甚至有时候觉得她很陌生。
面对她的警告,右护法并没有在意,而是上前,看着摔倒在地,一脸狼狈地秋月,怎么看怎么舒爽,“秋月长老,我们好好请你,你偏偏不听,我就只能用这招了。”
巫星月抬眸看她,眼眸里的杀气让右护法吓的倒退了一步,而这一步也让右护法自尊受损,恼羞地把短笛再次抵在唇边吹了起来。
“啊!”巫星月痛的叫出声,那魔蛊仿佛在啃食她心脏一般,痛的用额头砸着地面,一下又一下,以此来缓解心脏的痛。
“白!”左护法没想到白会再次出手,看着地上因为太疼而蜷缩成团的秋月长老,她冷声道:“白,若你再不阻止,我会把此事禀告给教主。”
笛声瞬间停了,右护法眼里地戾气消退许多,微微喘着气,笑着说:“小黑,你不会这么绝情吧。”
左护法抿唇,眼神坚定看着她。
右护法耸耸肩,看向地面差不多痛晕过去的巫星月,笑了笑说:“行了,她现在动不了了,你们拖她起来回教里。”
教众面面相觑,踌躇着不敢上前。
毕竟对方可是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秋月长老,他们这些弟子怎敢上前。
右护法“啧”了声,斜睨他们,“怎么,我的话你们不听了?”
左护法警告地看了眼白,对其他弟子道:“扶着秋月长老起来。”
“是。”还在纠结的几人,这才敢上前。
巫星月基本上出去昏迷状态,脸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唯一有些血色的便是嘴角刚刚吐出来的血。
在她心口的位置,也渗出了一丝血色,是魔蛊想要从她心脏里钻出来时所制造的伤口。
左护法脸色有些沉,看向白道:“回去之后你自己和教主交代。”
右护法也同样看到了那伤口,脸上哪里还有刚刚得意嚣张的神色,有的只剩下惶恐。
她虽然持着教主的短笛,奉命前来捉拿秋月长老,但如果教主知道她假公济私,必然会发怒,想到这些,她开始后怕起来。
左护法不再多看她一眼,挥了下手,带着大家往教派方向飞去*。
九宫教,位于幽暗林东边悬崖处,与仙羽派刚好处于相对方向。
这里魔气葱郁,妖魔横行,因有结界阻拦,那些妖魔不能进入山上。
左右护法带着秋月长老行至大殿之上,教主和其他几位魔族长老正在殿上,看到她们,几人停下说话声。
南宫辰君,九宫教教主,被天下仙门称之为大魔头。
而此刻这位魔头,穿着红色衣裙,衣着露骨,肌肤冷白,脸上化着邪魅的妆容,看着被左右护法扶着进来的女子,她脸色一沉,飞至过去,把她接到怀里,冷声道:“怎么回事?”
右护法刚要认罪,左护法跪下道:“属下办事不周,请教主惩罚。”
右护法张开地嘴闭上,敛下眼睑什么话也没有说。
南宫辰君冷笑一声,“好大的胆子,我让你们好好请她回来,你们就是这样请的?!”说着一挥袖,左护法被强劲的魔气振飞至几米外,后背撞在殿门上,不受控的吐出一口血,她连忙起身跪在那。
右护法身侧地手攥紧,轻轻抿了下唇。
南宫辰君的目光扫向右护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伸手,“小白。”
右护法还处在小黑为她顶罪的怔愣中,看到教主伸过来的手,一时间没反应,在接触到教主暗沉地目光时,她瞬间清醒,从怀里掏出短笛,双手恭敬地递上去。
南宫辰君接过短笛,对殿外候着的弟子道:“来人,把左右护法拖出去,各打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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