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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把石门合上,聚气成罡,刻下八个大字。
“不正之师,为贼之徒。”
这下,肯定要把左老怪气出心病。
叫你搞琅琊大贼恶心我。
做完这一切,周奕出了樊家大宅。
他背着一个大包袱,嚣张地走在庐州大街上。
兜里还装着好些大银,叮叮作响。
在路边买了一葫芦庐州老酒,边走边喝,潇洒自在。
路过城郊穷困之地,嫌兜中银钱杂声太大。
碎去大银,朝两侧贫户窗中随意丢甩。
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一路行过,兜中渐轻,倏忽为风所拂,背着包袱,他越走越快,带着一阵恣意笑声,在庐州城楼前,把空空的酒葫芦扔弃,大步出城。
城门守卫觉他有异,上前阻拦。
周奕几步飞上城墙,高来高去,人望而远,马不可追。
庐江治所,再多人手也拦他不得。
不久之后,城中大乱,张善安张大龙头死于巢湖的消息越传越广。
那晚有人逃回,带出消息。
杀张大龙头那人从夜空而降,白衣飘飘,不详其面。
又有人目睹,张府七大化罡高手,被一剑斩去头颅!
庐江郡不少人闻之,面带窃喜,暗自欢庆。
这些消息传了数天。
清流那边又有传闻,说纵横琅琊多年的七大贼,被江淮大都督一人屠尽!
两边消息对上,竟都是一位白衣青年。
一时间,诸般议论之声,拦也拦不住.
大业十一年冬至,张善安命丧巢湖第九日。
樊家密室前,传出轰然爆响!
石门崩裂,周奕所刻八字,化作齑粉。
“老祖,这是我们收到的消息。”
一名着武服的汉子,头也不敢抬。
在他前方,立着一位身着棕灰色道袍的怪人。
“念。”
“是。”
“江淮大都督纵横江北,斩杀大贼一十五人,横扫琅琊,威服庐州.”
……
本章完
“你们先退,”商秀珣横剑在身前:“我随时可以走,他拦我不得。”
柳宗道与那边的许老头知道她逞强,各都大喊:
“场主快回山城,我们自有办法。”
张善安拔出长剑,气劲逸散压雪入瓦,咔咔青瓦全碎,其劲气之强,在场无人能比。
继左游仙之后,他是唯一同修子午罡与壬丙剑法的真传道门人。
周围那些外门弟子,只能驾驭长刀。
二者差之千里。
“哼哼,在这个庐江郡,张某人不让你们走,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在庐江,我张善安的话才算话。”
张善安聚罡于剑,致密的真气与商秀珣的剑气大有不同。
少了几分灵动机变之巧,却增无坚不摧的锐利。
柳宗道等人见其罡法,也微微色变。
他正要叫场主驾驭轻功就近朝历阳去,忽然.
柳宗道紧随张善安、商秀珣之后,与梁治、许老头等人,一起做了个仰头动作。
一道白影像是来自严冬夜空,他轻若鸿毛,飘飘而下。
“名气不大,口气倒不小。”
“张善安是什么人物,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诡异无比的事发生了,两道声音从空中落下,人却还在飘落。
须知练武之人开口会有气息进出,从而影响真气。
驾驭轻功时,尤为明显。
可这白衣人在无物可着的情况下,身形未受半分影响。
其轻功之高,已到匪夷所思的境地。
许老头这一刻才知冤枉了那些暗哨,他们并非饭桶,也明白为何当时吐了一口烟雾,忽然就和见鬼一样看到一个人出现在眼前。
这等轻功,和鬼魅也差不多。
梁治与柳宗道也瞪大眼睛,看走眼了。
张善安不由色变,来人仿佛是从天而降,落于院中石亭,竟然没有声响。
便是师尊在此,也没有这等轻功。
“张某人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