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伏特加外交
莫斯科来的专列"哐当"一声停在站台上,那动静大得把站台边卖茶叶蛋的老太太吓得一哆嗦,手里夹茶叶蛋的筷子都掉锅里了。车门一开,先滚下来两个空酒瓶子,"咣当咣当"在地上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接站人员的皮鞋边上。
大毛特使伊万诺夫红着鼻子走出来,军装扣子都系错位了,领带歪到肩膀后面,活像条上吊绳。他眯着醉醺醺的眼睛,把站台上每个人都认成了自己人:"达瓦里希!达瓦里希!"挨个儿拍肩膀,拍得兔子外交官老周一个趔趄。
"同志...轻点儿..."老周被勒得直翻白眼,心想这毛子手劲咋跟熊似的。他今天特意穿了身新中山装,现在前襟上全是伏特加的酒渍,闻着跟酒精仓库似的。
会客室里,伊万诺夫从公文包里掏出两瓶伏特加,"咣"地砸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起来了:"按我们大毛规矩,谈正事前得先喝明白!"说着给每人倒了满满一茶缸,那量够泡三回药酒的。
陈长安偷偷把酒往盆栽里倒,刚倒了一半,就听见伊万诺夫哈哈大笑:"朋友!这盆棕榈树已经醉了!"众人一瞅,好家伙,棕榈叶子都耷拉下来了,活像喝多了的醉汉。后勤处的小王没憋住笑,"噗嗤"一声,赶紧假装咳嗽。
二、地图上的博弈
酒过三巡,伊万诺夫突然从靴筒里抽出张地图,"唰"地铺在桌上,差点把茶壶扫到地上。老周定睛一看,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大毛用红笔圈着的正是海参崴和外兴安岭!那红圈画得跟烙饼似的,把周边地区都圈进去小半拉。
"只要你们配合打关东军..."伊万诺夫打了个酒嗝,熏得对面的翻译直往后仰,"这些地方...嗝...都可以谈..."说着又往地图上指了指,"看,连带着...嗝...库页岛南边那几块..."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苍蝇放屁。参谋长老李的钢笔"啪嗒"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地图上的库页岛位置,跟个迷你军舰似的。
"拿回来?"后勤部长老王瞪圆了眼,活像见了鬼,"这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地啊!"他掰着手指头数,"咸丰八年,瑷珲条约...咸丰十年,北京条约..."数着数着自己先气红了脸。
伊万诺夫装没听见,又掏出个小酒壶抿了一口:"具体细节嘛...嗝...可以慢慢谈..."说着往椅子上一靠,差点连人带椅子翻过去。
三、拍桌子的会议
连夜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争论得能把屋顶掀了。炊事班送来的夜宵包子在桌上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来回热了三遍。
"奇耻大辱!"白发老将军拍得茶杯直跳,茶水溅了旁边记录员一脸,"自己家的钥匙,还得花钱从邻居手里买?"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活像只炸毛的猫。
戴眼镜的理论派推推眼镜:"但现实是...现在确实在人家实际控制下..."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放屁!"老将军直接爆了粗口,吓得记录员手一抖,写错仨字,"当年咸丰皇帝签条约时,你们理论派在哪?在娘胎里背马列呢?"
角落里,陈长安小声嘀咕:"要我说啊,先把地拿回来,至于打不打鬼子..."话没说完就被老将军瞪得缩了脖子,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懂个屁!"老将军一嗓子吼得窗玻璃直颤,"今天要咱们打关东军,明天是不是要咱们打夏威夷?"说着突然捂住心口,医务员赶紧递上速效救心丸。
四、炕头上的算计
深夜,陈长安猫在炕上跟张舰长咬耳朵,俩人跟做贼似的。窗外时不时传来哨兵换岗的脚步声,吓得他们一激灵一激灵的。
"你信不信?大毛这招叫驱虎吞狼..."陈长安把声音压得比蚊子叫还低,"他们在欧洲被德国人揍得够呛,想在远东找替死鬼..."
张舰长往窗外瞅了瞅,确定没人偷听,才压低声音:"我看他们是怕两线作战,想让咱们当炮灰!"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等咱们跟日本人拼得两败俱伤..."
"炮灰咋了?"陈长安一骨碌坐起来,脑袋"咚"地撞在上铺床板,疼得龇牙咧嘴,"当炮灰也得当个值钱的!"说着摸出个小本本,就着煤油灯的光亮,"我算了,光外兴安岭的木材就够造二十艘军舰..."
突然门"吱呀"一声,两人吓得一激灵。原来是炊事班长来送夜宵,手里端着盆醒酒汤:"首长,那棕榈树让我来搬走?它都开始说俄语了..."说着指了指墙角——那盆棕榈树的叶子正"哗啦哗啦"响,听着还真像在嘟囔"哈拉少"。
五、签字的墨水
签字仪式上出了幺蛾子。伊万诺夫带来的钢笔没水了,急得直冒汗,脑门儿油光锃亮的。陈长安灵机一动,把老李的钢笔墨囊拆下来塞进去。
"等等!"老李突然惨叫,那动静把房梁上的灰都震下来了,"那是我闺女从鹰酱带的派克笔啊!花了她三个月工资!"
伊万诺夫已经龙飞凤舞签完了,顺手把钢笔揣进自己口袋:"好笔!留个纪念!"转头对翻译说,"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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