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则是另外一个级别。
更不要提,方星河是因为特殊情况,从而变得有些偏激,距离真正的行差踏错还有很远的距离。
所以在道德上对他进行审判,是一种非常卑劣、低下、恶心的行为,某些人将歪理讲出花来,也不能抹去本质——抱起团来,恶意霸凌一个孤儿。
如此行径,不可能让广大人民群众信服,也必将受到社会良知的唾弃。
我甚至觉得,方星河在道德品质上比某些人远胜百倍,他的性格还没有褪去因经历而产生的偏激暴躁桀骜,但他的心早已经和华夏传统美德和解。
他说:我知道我的影响力在什么程度,也知道应该将这份影响力带向何方,我有在努力。
而从他的行为上,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克制和斟酌。
那句顶峰相见的美好祝愿,远胜一切高高在上的说教和指责,家长和学校没能管好的孩子,方星河却在努力温暖他们,这既让我感到汗颜,也倍受激励……”
总结:两大要点。
第一,方星河年纪小,以前的错都不作数。
第二,虽然他年纪小,可他思想成熟政治可靠素质过硬,是新时代的好偶像。
也不怪他们这么夸,因为青少年偶像这东西,此前从未出现过……不对,是此前从未有过方星河这种。
港台巨星的浮粉数量更夸张,年轻粉丝里的狂粉同样不在少数,可是相比起方粉,既零散,又简单,不足以催生某种现象。
上一代的内地巨星是摇滚老炮,以崔健为首的那一大批,狂热粉丝的数量一度爆表。
但是他们的影响力很边缘,其实并没有渗透进校园里,和韩流偶像那种第一时间冲击校园的影响力不是一回事。
而方星河是和韩流同时崛起的国内唯一一个偶像。
甚至,他还是第一个踩着互联网风口崛起的偶像。
在此时不算繁盛的网络上,方星河几乎是断层的火——方粉莫名其妙的占据了网民的很高比例,上网人群多半都了解他的事迹。
这样的影响力,一旦失控,造成的危害恐怕会极大。
体制内的一部分人预见到了这种情况,有人皱眉,有人欣慰,不一而同。
所以一面封书,一面为他洗白。
乍一看好像精神分裂,本质上却是此时的环境过于宽松,不允许干那种因言获罪的事——含肩言论都没有处罚,怎么可能处罚一个孩子?
不能封口,那就只能引导。
于是,一部分官媒就有意识地将方星河树立为正能量偶像,希望用这种方式把他架上去,让他向积极方面发挥影响。
此前,从未有人享受过这种待遇。
此后,新生代偶像们大约也很难再享受这种待遇,因为前面杵着一个变态,官媒点名的时候不做对比才怪。
总之,你方哥意外走出一条绝路,成为一边挨抽一边被哄的独一份。
结果小钢炮就难受了。
两份新闻往书报亭一摆,他搁那儿骂骂咧咧,人日社会版夸了又夸,读者信谁的?
其实也不存在信不信,顶多就是脸被扇的有点疼而已。
但这结果对于方星河而言,那是相当不满意。
我的对手,让我自己骂,OK?
方哥刚准备给小钢炮写新的小作文,结果人日一开腔,搞得没法再反击了——人家夸得那么热烈,你顶着赞誉开喷,多打脸啊?
该打的人没必要客气,该团结的人也没必要硬拆台。
所以,他把提起的笔往稿纸上一落,不写小作文了,记名单。
“1999年12月12日,京圈某某某在报纸上骂我,原话是……特此记录,以作自省。人家讲的有一定道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以上。”
以后若有人能够看到方哥的日记和文稿,想必也会对他的宏阔胸襟而感到由衷敬仰吧?
记到最后,方星河在小钢炮的名字上画了颗星星,最后又在“京圈”两个字上画了一个圈圈,收工。
自这天之后,时间陡然加快了。
方星河没有再做回应,任由那篇“世纪末最后一喷”自然发酵,自己却彻底回归到校园生活中。
因为没接任何商业合作,所以时间高度自主。
又因为新书不急着发,需要等《苍夜雪》的盗版填满整个市场,所以写作压力也不大。
别的方面,不管是京圈的纠缠亦或者难防系的暗箭冷刀,都不能动摇他闭麦好好消化所得的决心。
于是,世界终归还是重新恢复安静。
新的热点悄然诞生——千禧年,终于要到来了。
千年虫病毒的谣言在各方面的推波助澜之下成为教人津津乐道的话题,Z世代满脑门问号:一个技术缺陷,是怎么变成病毒的?
但这就是真实的1999年,一个谣言盛行,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年代。
等到真真来到跨年那天,烟花漫天。
98-99跨年那天,方星河身旁丝毫没有异样,大家只把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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