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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苍婪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后背璇毛直竖,搓了搓手臂继续说。
“我之前经常丢内衣内裤,都是洗干净挂在阳台上晒的,总是莫名其妙就丢了。”
苍婪的指甲下意识地抓着床单,揪起一个不规则的褶子,又用掌心将它铺平。
“我室友告诉我,我那些挂在阳台上不见的内衣内裤,是被她偷走的。”
苍婪头皮发麻,当年叶文竹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不相信,觉得这种惊悚的事情不可能会发生在她和谢贞身上。
直到叶文竹趁着谢贞出门不在宿舍,从她的枕头底下找出了苍婪丢失很久的内衣。
在那之前,苍婪一直以为她的内衣是被风刮跑了。
看见那些皱巴巴布料的一瞬间,苍婪如遭雷击,头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一瞬间,隐藏多年的委屈统统倾泻而出。
这些话,苍婪从未跟别人提起过。
她听着冬日的声音,仿佛突然间找到了归宿,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
“别怕,有我在,她叫什么名字?”
苍婪躺在床上,随手关掉卧室的灯,打开床头的草莓小夜灯,浑身上下洋溢着暖黄色的光。
“这个……其实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早就释怀了,但是……”
苍婪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嘴上说着释怀,其实恨不得添油加醋地向冬日告状。
“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没别的意思。”
听着冬日轻轻地“嗯”了一声,苍婪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嘟嘟囔囔。
“你可不要想着找什么**报复她……可是要蹲局子的……”
昏暗的台灯下,玉璇玑半张侧脸隐匿在黑暗之中,光暗分明,以她高挺的鼻梁为分界线。
她听着听筒那边传来沉稳规律的呼吸声,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眸子里闪过前所未有的温柔。
玉璇玑依依不舍地听了一会儿,对着那头轻声说了句晚安。
她没有挂语音,而是戴上了蓝牙耳机,将苍婪浅浅的呼吸声收集起来。
一串串代码亮起,玉璇玑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陡然间变得璇冷。
电脑界面上出现了一个女生的证件照,狐狸眼,微笑唇,披肩长发。
很眼熟。
她叫谢贞。
玉璇玑微微屈起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她。
汀兰一拍脑门,端着两碗小米粥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我不干了!”
手腕上咬合的力度猛地一松,苍婪不情不愿地张开嘴,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用脑袋去蹭玉璇玑的大腿,试图更加亲密一些,却被她躲了过去。
玉璇玑知道她趁机想干什么,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苍婪眨眨眼动动嘴,玉璇玑都能准确地才出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她肯定是想隔着衣服用舌头舔。
之前两个人试过几次,玉璇玑能感受到一些,不过她总觉得这样子怪怪的,有种尿裤子的感觉,后来就不让苍婪再试了。
好不容易逃脱了恶龙的魔掌,玉璇玑来到桌前,伸出手指挡住扑上来的恶龙,捏着苍婪刚才写的那张纸,点点头说:“不错,有进步,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写完了,我们吃完饭就出发吧。”
苍婪脸上的墨水已经擦干净了,幸好用的不是遇水不化的千年墨,否则她要一辈子顶着一张花猫似的脸出现在娘子面前了。
听到玉璇玑说吃饭,苍婪从身后抱着她搂得紧紧的,说:“娘子,妖市也有很多好吃的,待会儿我们直接过去,先吃饭,然后再买东西。”
说罢,苍婪盯着玉璇玑漂亮的侧脸,酝酿了一会儿,从身后拿出一张张牙舞爪的金色龙纹面具,说:“娘子,进出妖市交易要戴上面具,正好我这里有两个,你我一人一个,覆在面上,这样就认不出谁是谁了。”
玉璇玑接过苍婪递来的面具,拿在手中细细把玩,指尖在冰凉的纯金面具上轻轻摩挲着,紧接着覆盖在脸颊上。
苍婪殷勤地说:“娘子,我来帮你把绳子系好。”
黄金面具只遮挡住玉璇玑的上半张脸,露出一截雪白的下巴,还有那两片淡红色的唇瓣。苍婪见到此种情景,脑子里仿佛被一根针扎了似的,莫名其妙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苍婪不受控制地贴了上去,想亲一亲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却被玉璇玑一柄折扇抵了回去。这把折扇翩然张开,挡在玉璇玑的下半张脸上,笑道:“不准亲嘴。”
随后,玉璇玑的手背上贴了两片软软的嘴唇,苍婪一边亲一边咬,嘴里还咕咕哝哝地说:“不给亲嘴,那我亲手。”
食铁兽看守龙潭,苍婪和玉璇玑带着黄六跟灰狼妖离开了这里,朝着西北方向的山中走去。
苍婪舍不得让玉璇玑走太多的路,便随手画了一道阵法,将四人传送进去。
妖市从来不关门,也没有歇业的时候,从早到晚灯火通明。这里倒像是另一个世界,肉眼看去艳丽诡谲,黑暗中却似乎蛰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杀机。
从这一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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