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搭在胯骨。
借着古老台灯散发出的神秘光亮,男人胸肌起伏的线条若隐若现。
他的睡颜看起来并不安稳,微蹙着眉,像是被什么噩梦缠绕着。
进门的陌生女子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想起他的身份不免心中有些打鼓,可念及雇主的嘱咐和奖金,她迅速拍了条视频用已经注册好的号发布在了国内的网上。
做完这一切,她回头看了看这个英俊的男人,莫名有些舍不得离开。
事实上昨晚她就注意到他了。
或者说,除了她,在场的很多女性应该也注意到了他。
他昨晚才从纽约飞到旧金山,看起来是被朋友开车带来的这里,而这座庄园金发碧眼的主人则是他的至交好友,两人见面后相谈甚欢。
今天上午,他们组织了许多场活动。
射击、击剑和高尔夫他看起来什么都会,像是被大家庭教育出来的贵族公子,始终彬彬有礼却心不在焉,仿佛有什么事终究不如他意。
晚上的舞会他也只是坐在花园里,绅士地拒绝掉所有邀他跳舞的请求,孤零零地一个人品酒。
他的脸被不远处的灯光偶尔照亮,似乎毫不在乎他那张脸有多惹人注目。
他远看是一颗钻石,名贵且闪闪发亮,吸引人靠近,近看却宛如一把利剑,干净、清冷却锋利,好像靠近就会被划出鲜血。
她看了好久好久,却始终不敢上前。
那么他这样的人,究竟怎样才能靠近?
她温柔地看着他,试探性抚上了他的肩膀。
就像她之前思考过的那样,其他地方,她定是不敢碰的。
她的手指在抚上他的那一瞬,欢呼、雀跃,同时却由于过分紧张而颤颤巍巍的。
可是她根本没开心多久,不到一秒,男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反应极快,几乎是在眨眼的一瞬间拽住了女人的手腕:“你怎么进来的?我的锁是摆设?”
“Sorry,I”她张口说了英文,装作自己听不懂的样子。
可却被陈寅洲起身时用力一拽,生生趔趄着被拖到了床边去。
他切换了流利的英文:“我不管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现在是非法入侵,我可以杀了你,懂吗?”
“不是的,对不起,先生,我走错——”女人见英文蒙蔽不过陈寅洲,又换回母语来求饶。
只可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寅洲掐住脖子推倒在了地毯上。
脑袋撞击地板的声音很大,一声闷响伴随着女人的哀嚎,中央大灯被遥控打开——陈寅洲半跪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又立即恶狠狠地扫视着大门外因为房内动静而迅速聚拢的来人。
“谁的人?”他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一个穿花衬衫打领结的男人正好端着酒出现在门口,他惊叫了一声:“Lynn?!”
他有些抱歉地看了陈寅洲一眼,小心翼翼地求陈寅洲不要真的掐死她,然后把人扶了起来。
他把酒放在一边,脱下西装外套盖在狼狈不堪的女人身上,不住地跟陈寅洲道歉:“Jason,她是我这儿最好的员工,所有人都喜欢她的,求您不要苛责她,她应该是走错”
“我不需要这些服务。”陈寅洲根本没听完他的后半句话,比了个Stop的手势,边穿外套边冷淡地瞥了一眼门口看热闹的人:“你们大老板没告诉你我是谁?”
男人脸色瞬间煞白。
眼见门口的人越来越多,立马走过去关上了门,他把刚刚扶起来的女人又推倒在地上,压低声音,用恳求的语气跟陈寅洲道:“Jason,今天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求你不要和他说。”
陈寅洲不答应他,只是走近他,语气低沉地逼问:“我再问一遍,谁的人?”
男人神色更慌张了,但还是答道:“Lynn应该只是走错房间了”
“哐啷——”
陈寅洲踢翻了窗边的一个花瓶。
地上的女人吓了一跳,都没敢往陈寅洲那边看,默默朝门口爬去。
“那我还是得跟你们大老板打个电话,让他看一看他一直引以为傲、想要把一些产业交给的私生子弟弟,是怎么收了别人的钱,然后出卖哥哥朋友的。”陈寅洲说完就掏出手机,在空中晃了晃。
男人见状立马要过去抢陈寅洲的手机,却被后者利索地反制住手腕摁在墙边。
“说不说?”陈寅洲呵气如利刃,刺得男人的皮肤都发痛眼球开始发红。
男人有些受不了手腕的疼痛和近距离压迫性的折磨,很
快哀嚎道:“我说我说,求您不要告诉我哥哥。我不知道他的中文全名,只知道,他姓范——”
“我为您想好了一个解决方式,我们会安排一些自愿者,将在IG发布和您的同款视频,配文客房突袭reaction,但我们会艾特您向您道歉,说您未同意参与拍摄,已造成困扰”-
林储一和江一诺坐车去机场的路上时几乎同时看见了娱乐新闻。
配文称:大乌龙——晚会后的私人神秘派对游戏。
这篇文章一发出来以后突获多个娱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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