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吵架

;算了算了,年轻人的相处方式,她不懂。

  家里只剩下两个人,没有其他的声音。

  宋时微照常给谢屿舟拆纱布,烫伤逐步痊愈,长出新的皮肤。

  她买了祛疤的药膏,眼下尚未结痂,不能涂抹。

  冰凉的凝胶在手上化开,宋时微鼓足勇气开口,“你和傅景深有矛盾吗?”

  作为夫妻,多了解彼此的圈子,有利于增进感情。

  尤其是他们。

  “没有。”谢屿舟凝视眼前的妻子,“也许单纯是谢太太有魅力,引起旁人觊觎。”

  七年,她变了许多,曾经活泼的女生变成现在沉静的性格。

  女人换上棉质居家服,不施粉黛,头发用发圈扎成低马尾,显得温婉大方。

  高中时暗暗喜欢她的人很多,只是她一个都不知道。

  宋时微的手指顿在半空,“不可能,我很普通。”

  谢屿舟反问她,“质疑我选太太的眼光?”

  “不是。”短暂的停顿后,宋时微继续抹药膏,“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只在糖糖相亲见过一次。”

  她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真正信任你的人不需要解释。

  只是,她和谢屿舟之间,没有信任可言。

  “我看他挺了解你的,嗯?谢太太。”谢屿舟借玩笑口吻说出心里话,傅景深中午吃饭时,连他妻子的喜好都摸得清清楚楚。

  不仅仅是茶。

  宋时微当他说的是茶的事,“没有,茶是碰巧,很多人喝茶都会失眠。”

  谢屿舟的虎口钳住她的下巴,目光如炬,“以前你不会。”

  很多她的事情,他甚至没有别的男人了解。

  深深的无力感。

  宋时微垂头,“人都会变的。”

  是啊,她最擅长改变,前一晚抵死缠绵,和你讨论去哪里玩,第二天说消失就消失,没有留下一句话。

  七年过去,仿佛无事发生,再度出现在南城。

  谢屿舟:“如果我没有和你领证,你是不是就和他结婚了?”

  一瞬,宋时微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原来你是这么想我,认为我是随便找一个人结婚。”

  她解释得足够多,他不信。

  她知道,不告而别让她在他的心里信任值为负。

  可是,当不信任变为现实,带来的是剜心的痛。

  谢屿舟步步紧逼,“难道不是吗?难不成是非我不可吗?”

  倏然,宋时微笑了一下,收起药膏,“是随便结婚,谢总,您满意了吗?”

  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但,温柔刀,刀刀致命。

  “很满意。”谢屿舟抽出她手里的药膏,丢在沙发角落。

  突然,宋时微被男人拽住手腕,她倒在沙发上,一道颀长的阴影从上方压下。

  她的嘴唇被他咬住。

  是啮咬、啃食,带着浓浓的惩罚意味。

  男人的舌尖探入进去,搅弄风雨。

  为什么好看的樱红的唇,总是说出伤人的话。

  既然这样,不如直接堵住。

  谢屿舟扣住宋时微的手掌,落下如暴风雨般的吻。

  裹挟着气愤的吻,男人故意用力顶进口腔。

  只在濒临窒息时稍稍松开宋时微的唇,渡给她空气。

  男人宽大炙热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想解开搭扣,他解不开,索性绕到上方。

  家居服的纽扣碍事,被他用另一只手解开。

  内衣肩带滑落到臂弯,头发凌乱,松松垮垮。

  宋时微和他较劲,用虎牙咬住他的唇,“不可以。”

  谢屿舟嗓音微哑,“我们是合法夫妻。”

  男人故意亲在她的耳垂,七年无人探访的敏感地带,女人本能颤抖。

  “看来你前夫是真不行。”

  宋时微咬住唇瓣,“他比你会尊重人。”

  谢屿舟的手掌死死锁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而他,一点一点舔她、吻她,从嘴唇到耳垂,埋首而下。

  像凌迟,慢慢折磨。

  宋时微的抿紧嘴唇,不让喉咙中的声音泄出来。

  谢屿舟伸出手指,分开她的上下唇瓣,“闭这么紧,怕暴露自己其实很享受吗?”

  宋时微顺势用力咬他的手指,“吻技太烂,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谢屿舟不恼怒,俯身亲她耳垂上的黑痣,“那是谁,一个吻就抖得不成样子。”

  “身体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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