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更自由张扬,也应该有参加比赛的资格。倘若要萧温妤去修理整理她肯定不愿意,说不定还能猜出来她做了什么,这事儿还真是只有她自己来做才行……
阮盛意长长地拉了一个呵欠,在心底暗道一声:加油吧,今晚这就是最后的活儿了,干完就结束了!
搞完之后再发一次报名邮件就行,加油加油。
*
翌日清晨。
阮盛意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向一旁触去,身侧的痕迹已然有些冷了。
哦,她今天又是睡到了床角吧。
不在家里,她总是喜欢这样睡着睡着就靠到角落去了。
阮盛意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下意识向中央靠去,蠕动了两下后忽然清醒——
不对啊,她旁边不应该是萧温妤吗?!
心脏猛然漏跳一瞬,她蹭就坐了起来,耳边便传来了女人柔笑的声音——
“阮老板,醒啦?”
床边微微下陷,女人握着一杯水坐在床侧,“喝杯水吗。”
萧温妤今晨穿了一件很长的宽松毛衣,在暖气很足的房间里干脆赤着两条腿走过来,宽松的长毛衣在坐下后漏了一点点白色内裤的边边。
呜,好风景。
阮盛意强迫着自己一寸一寸移过视线,及至最后干脆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一杯水而已,生生被她喝出了些喝酒的气势。
她放好杯子,眨了眨困到极致的眼睛,睁不开,干脆搭在萧温妤的肩头,轻轻蹭着毛衣的绒线。
萧温妤挑了一撮晨起尚未梳理的头发,轻轻一揪,听这人痛呼一声,这才捏着她的耳垂道:“怎么比我还累?该困成这样的不该是我吗?”
阮盛意想起昨晚的事儿,又懒懒打了个呵欠。
她选图修图,最后和前几天的照片一起打包发给组委会后都已经三点半了,自从开始陪着进过一次医院,她已经很久没有三点半睡过了。更别说昨晚还有那般耗人精血的欢爱。
疲惫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但她还不能让萧温妤知道这些,惊喜就是要到奖励出来时才最有效嘛。
她干脆耍了赖皮,骨碌碌滚下去,因着宽大的睡衣体恤而露了一半的肩头蹭在萧温妤如凝脂白玉的大腿外侧,脑袋便顺理成章地枕在她的腿上,一双眼困得看看睁了一半,带着水雾看萧温妤。
她没有这样的经验,可她也看过一些些相关的东西,有人说过有过一次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发生改变,特别是一些极微妙的距离,就比如现在,她想——
做都做过了,看看应该也没什么的吧!
可萧温妤还在捏她,声音低哑:“好可爱啊,原来阮老板事后第二天是这样的。”
这么赖皮,这么可爱,这么想让人狠狠捏她。
昨晚折腾的还不是她,要是对她施以那些温柔和撩拨,不知第二天又该是何种状态,又会可爱到什么程度。
阮盛意眯着眼睛看她,“不该是这样吗?”
“反差有点大。”萧温妤绕着她的头发,“我以为阮老板该是分外潇洒的,一副睡过就睡过那又如何的表情看我。”
阮盛意:“……”怎么感觉被变成渣女了。
她不满地蹙眉,不等萧温妤反应过来,撩开毛衣干脆钻进下摆,声音发闷:“判断有误,重新判断。”
“快去刷牙,起来吃早饭。”
……好不解风情一女的。
她偏偏不起来。
萧温妤牵了牵嘴角,微折腰,碾着这人的耳垂温声道:“那,好妹妹,叫声姐姐来听。”
回应她的不是如她所愿的姐姐,而是躲在下摆的人趁势带着晨起湿热的气息在她小腹吻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温湿让萧温妤抑制不住地低吟一声,上半身失了大半气力,软了大半才堪堪稳住自己。
有个人偏又向上,蹭了蹭这人的心口,这才从毛衣中钻出来,看着她浮了一层温热的面颊,极力压着嘴角道:“有些人不穿内衣被抓到了哦。”
萧温妤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刚起床……”
“那……”温热的气息陡然贴近。
可萧温妤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
阮盛意:“你笑什么?”
“你头发炸了……”
“……?”
萧温妤试图捋顺这一头炸毛,但无果,“应该是你刚刚蹭毛衣,蹭炸了。”
“……”
美好的温存时光最后被一头炸毛打破,阮盛意愤愤不平地钻进洗漱间,干脆就开着花洒的同时洗脸刷牙,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原本的火气也被浇灭不少。
真可恶。
她对着镜子揪着自己的头发,磨了磨牙。
耽误事儿的家伙,过几个月就给你们都剪了,剪成十年前的样子,看你们还炸不炸。
拉开洗漱间的门,出人意料的是门对面的墙边,萧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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