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不知道符瑎怎么想。
符瑎又突然回看过来,他似乎是在斟酌用词:“席先生,我知道你……”
席温纶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我确实没想到会发生那种情况。”
他还打算继续解释,但符瑎决定先把自己的话说完。
“嗯,没关系。”符瑎抬了抬唇角,漂亮的桃花眸弯弯,“能得到席先生的承认,我已经很满足,所以就这样下去也可以的。”
“希望能跟您相处得更久一些,除了这个,我别无所求。”
符瑎思考着自己的人设,慢慢地组织语言。
“因为我喜欢席先生啊,席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符瑎说出这句话时,莫名觉得心好像被浅浅地扎了一下,但是他头一回正儿八经地向人倾诉情意,面颊不由得覆上一层红霞。
他的话语是如此真挚,彷佛真的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
席温纶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震惊得凤眸微微瞪大,心上人红着脸说情话模样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他被巨大地满足感包围,冲动地一把抱住符瑎,扶着他后脑勺,强硬地摁着他接吻。
符瑎经历过情事,自然是第一点就燃。
两人亲得忘我,车厢里发出暧昧水声。
符瑎吻着吻着坐在了席温纶大腿上,席温纶手甚至钻入了他的衬衫里。
分开时,符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目迷离,泛着薄薄的水汽。
席温纶朝符瑎展露出了他未曾见过灿烂笑颜,他是那样地高兴,像窗外厚重的冰层被铲破后,温和日光照射进来。
被恋人崇拜依恋的感觉过于完美,席温纶享受着主导方愉悦,颇有些自傲地道:“那你可要抓牢我。”
嗯?这不是当然的吗?
符瑎痴迷地盯着他脸,和顺道:“我一定会的。”
金丝雀就要敬业!
为了更加真实,他主动去寻席温纶双唇。
后座隔离得很好,就算怎么发出声音也不会被前边司机听到。
即便知道这点,但符瑎仍觉着太过刺激,因此一直忍耐着,只肯发出低哼。
他越是忍耐,席温纶便越想欺负他,揉捏着白嫩的腿肉,享受其绵软触感,不断在各个局域放肆游弋。
“嗯!”符瑎闷哼一声,红着一双美目,恳求地看向席温纶。
禁不住地瑟瑟发抖,浅粉色发丝随之晃动,沾上沁出细小汗珠。
刚才席温纶帮他整理的头发又乱。
符瑎耐不住,抓着他的手臂哀求:“不要在这里这样,可不可以回家……”
他旋即瞳孔一缩,颤了颤身子,积蓄已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又被欺负哭了,好丢脸。
还是在外面。
符瑎真的快要崩溃,好在很快便开到别墅。
下车时险些软倒,衣衫不整地被席温纶抱回了房间。
*
等翌日符瑎醒来时,席温纶早早地去了公司。
他打着呵欠起床,除去刚开始还有些不适,最近他已适应良好。
反正又没有真刀实枪。
要是真动真格,他还是感到害怕。
席温纶沉睡中且如此,他不敢想像真的那啥自己会不会变成破布娃娃。
昨天的计画失败了,符瑎有些受挫,本来想着探听点消息,结果根本没做到!
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他认识了季邵亭,还在交谈的时候与纪锐思交换了联系方式。
纪锐思应该能知道点东西吧?
符瑎想着要不直接问他,反正自己似乎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他只是一条咸鱼,不要对他智商期待太多。
符瑎:我能问你点问题吗?关于席先生。
纪锐思迅速回覆:知无不言。
他思索着直接问人家社恐原因好像有点不太沾边,而且也暴露了自己偷听它们的谈话事情,便打算绕个圈子。
符瑎:谢谢,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对席先生保密。
符瑎:你应该认识季邵亭吧?
纪锐思:当然,他家跟我家还有席家都是世交。
纪锐思:你是不是想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符瑎没想到纪锐思竟然帮自己问了,省得他还要找藉口。
符瑎:可以吗?
纪锐思:其实我也不太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以前确实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一开始还是季邵亭带我认识他。
纪锐思:那时候席温纶跟个闷葫芦似的,跟他说十句话回一句就不错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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