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红林看着紧闭的门,又看着淡定的火树人。气道:“为巫主我甘愿献出生命,但是要我当牛做马伺候这么一个角色,我真做不下来。”
火树人觉得事情闹过头了,道:“行了。人家也不愿意看到我们。”
红林:“那不是更好。”
火树人看着红林长叹一口气。
下午,落依山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闹什么幺蛾子。红林只觉得轻松,火树人不放心的探头瞄了几眼。
“又不会死,担忧什么。”
火树人再次劝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惹他,和他保持泾渭分明就行了。”
红林不高兴道:“是我主动惹他的吗?”
火树人没说话,内心只隐隐不安。
晚上,岑朝来如约回到了小木屋,他看着守在门外的两人,推开门走进去。一眼看到落依山躺在床上背对着人睡得一动不动。他回首问道:“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火树人点点头。
岑朝来没错过他眼中闪烁的不安。落依山从来不是坐的住的性子,也不会在屋里安分的在床上躺一下午。
岑朝来用完饭,又用异能清洁完身体之后躺在床上。落依山悄无声息的蠕动着身体挪过来,揽住他的腰。他一直低着头,谁也看不见他的脸。
红林和火树人都紧张的悄悄的探头瞄了瞄,见落依山一声不吭的睡觉,放松了些。
岑朝来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眼泪濡湿,他等着落依山开口,若是人主动说,他就插手,不说他就当作无事发生。人要有脾气,别人才知道这个人不好招惹。
落依山默默的流泪,抱着岑朝来,越想越气愤,越气愤越委屈。
“我的腿好痛。”他小声道。
“怎么了?”岑朝来侧过头问道。他在微弱的光照中看清楚落依山的脸,哭得通红,发肿,像发酵的馒头。应该是哭了一下午,不然也不至于脸都肿了。
“疼,腿疼。”落依山不肯说,就小声的叫嚷着疼。
岑朝来坐起来,端看着蜷缩着的落依山。
落依山看着他,眼窝子太浅了,眼泪都装不住。落依山又想父兄了,他在现代不会被人欺负,可是他再也回不去了。落依山哭得无声,但是哭得更伤心,浑身都在抖动。
岑朝来掀起落依山的裤腿,看到他腿上遍布青紫的淤痕和手指印,颇有些触目惊心。他面上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心里想什么谁也看不出来。岑朝来不等落依山主动说了,这一次他先为落依山做一个示范。
“进来。”
岑朝来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是火树人和红林都不安的打了一个哆嗦。
红林此时懊恼到了极致,后悔到了极点。
两个人硬着头皮推开门走进去,跪在窗前。红林心中更是对落依山不屑和鄙夷,告状算什么男人!
“什么情况?”
火树人看着红林。
红林顶着岑朝来的目光,道:“落先生说腿脚不舒服让我给他按摩,我没控制好力道。”
岑朝来没有说什么,但是目光好似有了重量,越来越沉,压得红林直不起腰。
岑朝来道:“阳奉阴违,你好大的胆子。”
红林惊出一身冷汗,“属下不敢!”
岑朝来冷笑,“你有何不敢?”他看向火树人,眼神深沉。
火树人被他看穿了心思,连忙惊惧的低下头。岑朝来看着他们,说道:“你们对我的命令不服是吗?”
“属下没有!”
红林急急道:“属下只是听见落先生辱骂您,所以一时冲动就”
岑朝来:“是不服气还是生气?”他又讥讽的看着火树人,“正好你对我要你留下来的命令心中也不服?就视而不见对吗?”
红林和火树人都不敢狡辩,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岑朝来:“滚去外面跪着。”
“是,谢巫主宽宏大量。”
两个人退出去,跪在门口。黑山的山石坚硬无比,没有跪一会儿,就感觉到膝盖肿痛不已。外面又刮起了风雪,红林和火树人却不敢使用任何异能。
火树人忧心忡忡,若是因此在巫主面前失了宠,以后怕是再也得不到重用了。
黑山主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他们,“巫主让你们留下来照顾落先生也算是个考验,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通过。”巫主对落依山愿意花费精力去照顾,就说明落依山在巫主心中的地位绝对不是巫主面上看着的那么不在意。
红林和火树人齐齐看着黑山主,眼里透过不甘心。
黑山主看着红林道:“你性格冲动,轻轻一激就容易失去理智,容易坏事。”他又看向火树人,“你看似可靠,实则心眼最多,抛开巫主就将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二。”他轻哂,“都不堪大用。”
红林和火树人被他羞辱,心中有气但事实也是如此,两个人隐忍不发,只是担忧的看着屋子里面,担心从此失去了宠信。
黑山主道:“幸而巫主这次只是小惩大戒。”
黑山主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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