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长了脚一样,在阁下们之间传得飞起。
虞宴用精神力安排着神官们对受了惊的雄虫进行安抚,不过,虽然这群从小娇生惯养的雄虫脾气大,尽爱玩些刺激“好玩”的事,但一个个倒是惜命的很,闹了这么一出后,倒都是主动锁在宫殿里不出来了。
反正宫殿内的娱乐设施也不少,他们的吃喝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恐慌持续了一小会,阁下们便又心大地找起了乐子。
他们稀里糊涂的配合省了虞宴不少事,至少他不需要时时刻刻分出精力去看,有没有哪个倒霉鬼出去被“安谢尔”捡了空子,成了对方恢复身体的养料。
当然,关于安谢尔的事,虞宴都是在后来和系统的对话中得知的。
无论是对方的身份,还是因为某些原因只能待在神殿的一隅,无法动弹的事。
总之两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十分微妙的局面,虞宴在神殿中心处的宫殿,用精神力控制着大部分神官们看好雄虫,老老实实地在宫殿里待着。
而安谢尔则在神殿的某个角落里盘踞着,虎视眈眈地注视着这个因为意外,而暂时失去控制的大本营。
他们之间看起来竟是诡异的相安无事,以至于神殿表面似乎也是风平浪静,毫无波澜。
虞宴起初担心过没有消息的梅菲斯,但是随着对方失联的时间一久,加之神殿外的虫也没有发现神殿的异样,两者一相联系,虞宴就对对方的去向有了了然。
八成,梅菲斯成了那个进了安谢尔肚子的倒霉蛋。
虞宴叹了口气,他看着马加比传来的详细通讯信息,手指在“树藤”两个字上停了一下,遂后就向后翻了几页。
他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是在这间宽敞的卧室里,因为恺撒的情况他没办法离的太远。
于是马加比就帮他将书房内部的桌子抬到了窗户边,顺便还在桌上放了几瓶虞宴习惯喝的红酒。
他看得专心,手上因为要进营养舱而戴上的黑色传感手套还没脱。
手套是为了同步精神波而特意设计的,但是研究所研发的技艺比较成熟,戴上去和普通的皮质手套也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从外面摸起来格外得冰,屏蔽了皮肤的温热。
虞宴是个极注重效率的人,无论是在画画还是在处理这些重要的事上。
他一旦开始做,就会将大部分精力都投诸于事务本身,力求能够尽早做完。
故而当下面传来异样的感觉的时候,他像是整个人在仓皇之间被从高空中拽了下来。
手里的通讯器一松,“咚”的一声就砸到了跪在自己腿间的雌虫的头上。
而对方的唇还贴在那处被他嗦出一道水印的布料之上,一双赤色的眼睛看着虞宴,朝他眨了眨。
恺撒被砸得头一偏,却是本能地打开了那个要落在虞宴身上的通讯器。
可他还没来得及对对方呲牙笑,虞宴就猛地拖着椅子朝后退了一大截,徒留他一个虫,不伦不类地缩在那个窄小又熟悉的桌下。
望着虞宴难得不好看的脸色,恢复正常的恺撒倒也没说什么,他舔了舔唇,关心地说道。
“休息一下呗,我每次醒来看你都在看通讯器,眼睛不会看坏吗,虞宴?”
对面的人整了整自己下摆处的衣服,平静地看着他却是没出声,似乎在等他的解释。
恺撒眼珠一转,消失在原地的瞬间,就出现在了雄虫的身后。
他挑起一缕雄虫的发丝放在唇边,暧昧地吻着它,却又像是像是在吻着什么别的“东西”。
“阁下,你好辛苦啊,我都要心疼了。”
他的语气透着股慵懒的餍足,边说就要去牵虞宴的手。
对方倒是没拒绝,可在两者手指相接的瞬间,一股细小的精神力顺着恺撒的手指,像微弱的电流一般瞬间窜过了他的全身。
相处的这几天,虞宴将恺撒从里到外了解了个透。
无论是对方喜欢的方式,还是对方不喜欢的方式。
虞宴握住那只痉挛了几下的手,也不管空气中传来的那股怪异的味道,拿起通讯器的同时,轻描淡写地回着对方。
“殿下既然醒了,就去处理你通讯器里的消息吧,距离你上次打开通讯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估计米歇尔中尉这回又有了新的问题需要找你报告。”
虞宴说得是实话,但事实也确实有点可笑。
他和恺撒就是这样见缝插针地一边处理事情,一边疯狂地处理恺撒·蒙戈尔本虫的精神暴.乱期的。
他上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甚至还看见对方就那么眼神玩味地靠在窗边,端是一副轻快的样子。
雌虫嘴里叼着他的烟,手上拿着通讯器滑着消息,而他脚下还还踩着那双属于虞晏的鞋,带着浴室里的水汽。
而在恺撒和对方语音沟通的同时,那滩水汽的数量甚至还在肉眼可见的增多,以一种很奇妙的方式。
而恺撒却像是看不见似的,顶着虞宴给他绑的那个乱七八糟的小揪揪,就这样不成调地和米歇尔骂着那群联盟军里倚老卖老的军雌。
嗯,骂得还挺脏,虞晏甚至惊奇地发现恺撒不知道从哪学来了,人类世界的语言,用得还很熟练。
那时的虞宴站在浴室旁看着恺撒处理完消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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