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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了回去。

  “虞宴!别睡了,恺撒来了!”

  梦境里的诡谲瞬间如泡沫般轰然碎裂,虞宴的眼睛猛得睁开,梦境与现实中恍惚的边界让他的瞳孔颤了颤。

  就在他刚从恍惚中回神的片刻,一只手便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掼向了冰冷的石壁。

  灰突突的石屋里除却外面偶尔响起的风声,便只剩下这道骤然惊响的闷响声。

  *

  军雌自小结束的训练五花八门,除却那些军事机械知识之外,生物构造课程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异兽的身体结构五花八门,因为种类的不同而各有差异,几乎没有一套完整的模型能够涵盖至今出现的所有种类的异兽。

  这种知识体系的匮乏,也就使得生物课程的目标完全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雄虫的身体构造。

  这门课程的开发,与其说是对战斗有所助益,更不如说是直接关系到了军雌们的婚后生活。

  雄虫和他们在战场上遇到的皮糙肉厚的异兽并不一样,因为战场上带下来的习惯,使得不少军雌在终于获得婚姻匹配许可之后,往往会在交.配与抚.慰的过程中犯一些不大不小的错误。

  向来紊乱的精神海突然接受到腺素的梳理,那种生理乃至精神上的快.感总是让他们控制不了自己手上的力道。

  往往还没待完.成一场抚慰,倒是先头脑发热地弄伤了阁下们的手臂。

  这种事故轻则让军雌面临两个月的分离监.控期,重则被神殿以危害阁下的罪名直接取消婚姻关系,数千万的贡献点以及层层困难的考核经验就此全都打了水漂。

  “脖子,尤其是脖子!阁下的这里除非允许,是坚决不能触碰的,哪怕是情.趣也不可以,都对自己的蛮劲有点数,别到时候丢了雄君,没皮没脸地去神殿哭丧!联盟军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退休从教的军雌三令五申的内容,关于头颈处的知识考核也是生物结构课程的重点考核内容。

  恺撒向来对雄虫那点破事不感兴趣,更别提还是为了规训他们在床.事上注意轻重,克制自己的内容。

  一学期的课被他逃了半学期,最后为了获得当年的出征资格,他才勉强在考核前临时背了背重点的内容。

  除却试卷上那点与头颈相关的内容,其他地方都空空如也,不也不对。

  当时他在军雌应有的床.品美德那块送分题下,写了大大的两个字。

  “狗屁”

  恺撒望着自己手里那截细白的脖颈,勉强从理智不多的脑子里拽出了一点所剩无几的知识,这才在刚才那一下时,没有将那截细长的脖颈直接捏碎。

  颈部骤然袭来的压迫让虞宴的胸口一阵闷痛,但对他而言,颈骨处的钝痛和系统警笛似地尖叫,却像全然不存在一般。

  那张脸上除了那抹生理性的苍白,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较为特殊的表情。

  虞宴就这么毫不反抗地接受了恺撒攻击他的事实,他的手臂微微下垂,并没有露出任何阻止对方的意思,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异常的平静。

  平静得仿佛只是在阳光明媚的下午,遇到了一个垂头丧气的小狗,于是他“摸了摸”小狗的头,问他。

  “会议不太顺利吗?您看上去并不开心。”

  他的这句话让恺撒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在看到对方如他所愿的钝咳出声后,恺撒才微微松开了些力道,却又在对方面色稍霁的时候骤然收紧。

  像个孩子一样,恶劣十足地朝他勾了勾唇,但那双微微竖起的红眸里却是没有丝毫愉悦的意味。

  “以利亚·林斯?”

  他轻轻念出了这个名字,手上的力道亦是随着这几个字而越发收紧。

  “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拉弗尔那张讨厌又得意的脸在恺撒的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出现,他讨厌那只虫子在自己面前肆意的样子,更讨厌对方嘴里将那似真似假的话一遍遍的重复,所以他轰碎了对方那张讨厌的脸。

  但那些话的真实性却并不会随着皮肤的溃烂而消亡。

  无论是在审判庭中为他互相攻讦的伦德斯,还是对方档案中似是而非的身世记录,都几乎印证了拉弗尔·曼朗的话。

  “小殿下,您被虫耍了,那个亚雌根本就不是什么阵亡军雌图亚·林斯的后代,而是伦德斯家那个可怜的私生虫崽。”

  “让我猜猜,他是怎么让您不计较在先前在夏拉尔那的擅作主张,那条独属于伦德斯的狡猾舌头说了些什么?”

  拉弗尔的半张脸由于精神力的攻击变得血肉模糊,他的半幅牙床与口腔组织裸露在外,却仍旧不知痛似地说着话。

  “我喜欢你?我是为了你?”

  拉弗尔瘫在那张椅子上笑得发抖,连带着他脸上的皮肉又是掉下去了一大块。

  “纳维尔神在上哈哈殿下,您不会真会相信这种鬼话吧喜欢您去和一只低贱的亚雌谈喜欢吗?”

  “谁不知道伦德斯那群家伙是为了达伦阁下,估计只有克瓦伦一个虫不知道蒙托陛下是在钓他这条大鱼吧。”

  “真奇怪,您在随意把东西抢回家之前,都不看看他的生产源吗?蜘蛛窝里出来的破烂也要啊~”

  “不过我也能够理解您。”

  拉弗尔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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