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吸了吸鼻子,在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后,脸色变得更差了些。
身上还一股其他雌虫的臭腺素味,他回去一定要...
“呕——”
虞宴终于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他早上并没有吃多少东西,但一路颠下来就是他再能忍也不想忍了。
“殿下...冒犯了。”
这声干巴巴的歉道得没诚意极了,但扛着虫的恺撒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虞宴那声道歉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诚意,他满脑子现在都只有一句话:
这亚雌居然吐了他一身!
身后的米歇尔刚提着箱子跑过来,好不容易追上了走得飞快的殿下,“殿下..”一词刚出口就见前方的虫“嗖”地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莫名其妙朝前方扫了一眼,却只在地上见到了一具被强行挣断的精神力抑制器的残骸。
*
“达伦?达伦?你还好吗?喂,不会吓傻了吧?”柏温晃着手在达伦面前挥了挥,过了好久才见达伦如梦初醒般地回过了神。
他见达伦意识有些恍惚,面上露出了几分担忧之色,拉着达伦躲过一旁要上前的侍卫长,悄声说道。
“你要不要和我偷偷去趟神殿,让阿贾斯帮我们做掩护,就让大庭长悄悄给你看一下,陛下不会知道的。”
达伦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柏温,你刚刚有听到那个监管说的话吗?他是叫...以利亚吗?”
柏温被他这话问住了,不解地“啊”了一声,就听达伦继续说了下去。
“就是刚刚救了我们的那只亚雌,你也看到他了对吧!”
“好像..是吧,以利亚吗,名字是比较少见,但就只是一只亚雌啊,你问他做什么?”柏温看着达伦忧心忡忡的样子,挠了挠脑袋。
达伦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口,身后却传来了一众侍卫问候的声音。
“大殿下。”
达伦循声望去,便见到了一身祭祀服饰的林斯。林斯不同于自小顽劣的乌尔都,也不像在军营里滚打的恺撒。
大皇子林斯·蒙戈尔在成年后就加入了神殿,不过他却并没有像普通神官一样住在坎蒂斯,而是留在皇宫里,负责达伦的衣食住行,由于兄弟的身份,达伦可以说是被林斯带大的。
眼下温室这里出了事,林斯没有不过来看一眼的道理。
林斯朝着柏温微微鞠躬,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后他目光温和地看向了自己的弟弟,朝对方伸出了手。
“有受伤吗,达伦?”
达伦摇了摇头,看向林斯的目光却是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林斯笑了笑,安抚似地拍了拍达伦的手,转头又和跟在身后的侍卫长叮嘱了几句,室内的一切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了起来。
神殿的虫护着柏温离开了,临走前柏温活泼地朝着达伦挥了挥手,大声地喊到。
“别老是睡觉了达伦!有时间记得来神殿找我玩啊!”
达伦笑着目送柏温钻进了门口停放的小型飞艇,手却被人拍了拍,耳边传来了林斯的声音。
“走吧,我带你去医疗虫那里检查身体。”
走在路上,达伦看着身前拉着自己的虫,最终还是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了口。
“林斯...你还记得以利亚吗?”
面前的身影微不可察的一顿,开口时声音却是听不出一丝奇怪。
“当然,是他小时候救了你。怎么今天突然提起他了,达伦是无聊了吗?”
见着面前一脸柔和的哥哥,达伦攥着衣袍的手却紧了紧,他鼓足了勇气将那句话问出了口。
“你们告诉我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吗?”
达伦的眼神紧紧盯着面不改色的林斯,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但还是失败了。
他不由挫败地低下了头,站在原地不肯在往前走了。
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但是达伦却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泛冷,他想搓搓自己的胳膊,却被面前的虫带进了怀里。
“别想太多了,你今天经历太多了,我的达伦,回去喝了药就早早休息吧。”林斯像是想到了什么,顺口提了一嘴。
“我听说,今天是恺撒救的你和柏温?”
达伦闷着声,点了点头,就听自家兄长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离他远些吧,达伦,他活不了太久,对他有什么接触对你而言也不是好事。”
*
“哗啦——”
水池中央破开了一道水花,虞宴抚着池边的石头从这池冰冷刺骨的水里爬了出来。
这是一个修饰华丽的浴池,暖橘色的墙壁以及铺了一池的青金石,称得这间不大不小的浴室也带上了几分奢靡的色彩。
虞宴是直接被恺撒丢进这池冷水里的,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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