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了叛逆期,闯了这么大的祸,我真是,真是愧对姚家列祖列宗!”
她先认错,一副要往茶几角上撞的架势,身体却趴在姚德平胸口,手还抓着他腰部的衣角。
最近几年,姚德平对她的信任大不如前,因为发现她并不关心他的健康,甚至在房事中,他力不从心时,还会挑唆他服用药物。
所以听到录音中她“争家产”的那些话,他竟然没有一丝意外,反而有种“看,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吧”的豁然开朗。
姚德平露出嫌恶的神色,将惺惺作态的人推开,沉声问道:“当年,是我强奸了你?”
他不在意她想不想争产,说到底,给不给是他想不想给的事。他此时想质问的就是自己被这个女人加诸头上的莫须有的指控。
邵珊珊却自顾自的哭着,不搭腔。
姚德平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她鼻子骂道:“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邵珊珊不在乎是不是被录音,瞅着姚德平的神色琢磨措辞。音频里的每句话都是她亲口说的,她无可辩驳。这会儿,只能试图勾起两人的回忆,好让他还能恋一丝旧情。
她说起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姚德平的办公室,当时他还只是孟氏的副总,顶着孟家女婿的名头被孟老先生压得死死的,不只锋芒尽敛,还因为是赘婿面上无光。
她说她倾慕他,心疼他怀才不遇,心疼他才华都被赘婿的名头掩盖。
那天,姚德平管不住生理冲动,心理上也一步步被攻陷。
“我只有这个儿子!眼看他越来越叛逆,怎么说都不听,甚至还打算离家出走,我不得不这么说,好让他留在我身边……”
邵珊珊说着又扑倒在姚德平的怀里,埋首在他肩头求情、撒娇,就跟当年如出一辙。
姚德平再没有当年的冲动,甚至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当年他一把推开了,哪里来今天的破事?
破事还在继续。
姚博远没打算等姚德平这边的公关,每天放一点材料,都是姚德平这么多年来“猎艳”的往事。
有些是提供特殊服务者,有些则是身边的员工,更有实习生。
这下,就连邵珊珊都惊呆了。她知道男人在某些场合肯定要逢场作戏,但没想到姚德平竟然都是假戏真做。
除了名分,她一直觉得自己算是姚德平唯一的女人。哪里想到他这么脏?
姚博远这几年在宁市、港城,还有几个大城市游历,竟然一步步地将姚德平所有的不堪逗挖了出来。
孟氏董事会以惊人的速度决定换届,孟翰泽当选孟氏董事长的次日,孟淑慧一纸诉状起诉了离婚。
姚以涵沉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等孟淑慧办完离婚后,她便卸载了所有社交软件,不打算再关心姚德平那边的动态。
孟翰泽忙到飞起,母女三人开瓶红酒庆祝了孟淑慧的离婚,连胃不好的梁奚禾都抿了两口。
酒足饭饱之后,微醺的三人躺在满觉院里,吹着夏风,看着繁星点点,听着虫鸣。
梁奚禾:“我真担心妈妈您这么蹉跎一辈子,又不敢说。”
孟淑慧笑道:“其实也没有蹉跎。”
或许上山的前几年她是困在痛苦中,但之后的那么多年,她早就挣脱了情感的困惑与纠缠,只是为了孟氏在蛰伏罢了。
梁奚禾:“卧薪尝胆也是蹉跎啊,您早就应该获得幸福的。”
姚以涵:“嫂嫂说得对。”
她越发觉得父亲不堪,所以越发惋惜母亲和这个人绑定在一起太多年。如果早早解除绑定,说不定……
她想到什么,问道,“妈妈,那么蒙董表白了吗?”
梁奚禾也侧头看过来。她那位蒙伯伯竟然暗恋自己婆婆多年,这种重磅消息砸得她晕头转向,不过她跟姚以涵一样对此乐见其成。
谁都希望孟女士能够被人善待,珍惜。
孟淑慧大大方方地承认:“表白了。”
两双眼睛亮起来,她却不疾不徐地继续说,“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姚以涵惊讶地坐起来。
梁奚禾皱眉:“蒙伯伯卖相其实还可以,您不喜欢这款吗?”
孟淑慧淡定笑笑:“自由的空气太舒服,我没有再婚的打算。”预感到梁奚禾想要开口说什么,她道,“也没打算恋爱。”
山中岁月安静、恬淡,她已经多年的隐居生活中找到了真正自洽的方式。阅读、书画,以后为了锻炼身体,还将多进行爬山徒步。
“好孩子,幸福不是一定建立在恋情上的。我很爱我自己,也找到爱自己的方式,暂时没有打算腾出空去接纳一个人。”
一个人怎么就不是最优解呢?
梁奚禾释然地笑笑,自己以前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她耳朵暂未恢复,续请了病假。
孟翰泽知道她能听到一些声音,还不太清晰,就不想她费力,打字跟她交流:【什么事?】
梁奚禾从Birkin中掏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划过去,表情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谈婚前协议时那般严肃。
或许,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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