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由低谷逆跌,如今不仅闪耀巴黎,事业也是较原来更上一层楼,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究竟谁才是赢家。
有人说安礼虽然豪门梦破灭,但好歹握住了事业这个最坚实的依靠,也有人说她虽然事业起色不少,但作为明星依旧是商品,比起应桐月这种可以主宰商品的资本,怎样都是低了一头,看起来再风光也没用。
而应桐月现如今在欧洲养胎,安礼是否贼心不死,跟在国内的沈铭肖依旧有着见不得人的牵扯,她这次能逆风翻盘,又是不是再次得到了沈家的助益……
看秀结束,转场afterparty的途中,小跃八卦这些的时候,姜稚礼只觉得头大。
她越发觉得谈了不该谈的恋爱,跟留了案底没有任何区别。
偏偏他们还都是公众人物,这些烂瓜根本就无法全然抹除,遇上个什么契机,就会被人翻出来重新再嚼一遍,乐此不疲。
好在她和萧砚南的事知情的那些人都不敢乱传,这要是被外界知道了,指不定还要脑补出什么狗血剧情。
不过这些都只是插曲,姜稚礼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八卦,而且应桐月在出国前专门来御清郡找她的那次,说的那些话。
那天她应当是有事要同自己讲的,可岑珈禾的忽然出现,让她临时改变了主意,留下一句看似挑衅的话语后离开。
姜稚礼直觉那是在暗示她,等到巴黎时装周见面时详谈。
应桐月摆明了是要与她表现出一副敌对的态度,秀场众目睽睽,各方的机器堵的都没有死角,本就没有什么不引人注目的沟通时机,再加上有各种媒体不断的拍摄采访太过忙碌,姜稚礼完全分不出闲暇去顾及这些事。
到了Afterparty也是一样,Sisi
y的掌门人,继承人,设计师等全都在场,姜稚礼作为全球唯一的拥有Sisiy代言人title的女星,全程社交应接不暇。
不过好在这里毕竟不是秀场那种官方正式场合,场内光影昏昧,镭射灯四处扫晃,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整体稍显的混乱,于是姜稚礼得以在拿鸡尾酒的时候,不动声色藏起应桐月在路过时,状似不经意递过来的一张卡片。
上面是一串法文和数字,看上去是个地址。
活动结束后,姜稚礼让法国司机开车带她找过去,发现是一间隐藏在巴黎大街小巷间的古董店。
有些年头的实木大门上挂着已打烊的牌子,但透过橱窗,能看到里面还亮着灯。
姜稚礼直接推门进去,绕过门口林立的饰柜走到正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果然是应桐月。
“安小姐可真是大红人,我可是在这等了你很久。”应桐月很松弛地靠着,抬手示意她坐。
“绕这么大个弯子找我,你最好是有很重要的事。”姜稚礼将包很随意往沙发上一丢,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模样很骄矜。
“你先看看这个。”应桐月笑了笑,戴着颗硕大鸽血红的手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姜稚礼瞥了眼,看到是她和沈铭肖的婚前协议,嫌恶地皱了皱眉,没碰,“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跟你藏着掖着了,”应桐月正了正身子,“安小姐,不,现在应该称你一声姜三小姐,我想跟你谈笔生意。”
她的语气从容又淡然,明显是对她的身份有着十足的把握,姜稚礼抬眼时目光一凛,“你怎么知道。”
“别太小瞧我,我可不是沈铭肖那种傻子,跟你谈了半天恋爱,连你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应桐月勾唇,“第一次在拍卖会现场见到你时,我就猜到你的身份不简单,拍卖时故意和你针锋相对,也是为了让这个自以为是的沈二公子多花点冤枉钱罢了。”
“我虽从无意与你为敌,但也是真的想让你离开他不假,所以当时才会告诉你,他和家里说了已经和你分手的事。”
“其实当时我们订婚的事,沈铭肖是要求保密的,我知道他是想同时稳住你我两边,于是我先假意答应,之后由专门找人散布了出去,让这件事板上钉钉,也让你死心。”
她看向姜稚礼,“其一,沈家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归宿,我不能眼睁睁看你一个小女孩被骗,其二,如果沈铭肖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那么我的计划就会被打乱,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她说的这些也是姜稚礼曾有过疑虑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不像是在撒谎。
姜稚礼敛了神色,审视着她,“你的计划?”
“你应该知道,我此前的男友是沈家的长子沈铭聿,他因为参加那种恶心的多人派对被曝光,所以失去了在瑞华的实权,如今还在德国避风头。”
“而这件事,实际上正是沈铭肖买通了记者散布出去的。”
竟然是这样,难怪她当时觉得瑞华的危机公关为何如此差劲,原来是出了内鬼。
姜稚礼张了张唇,“所以你的意思是,沈铭肖此举是故意陷害他大哥,好让自己上位获得瑞华的掌控权?”
“话虽如此,可那并不是陷害,沈铭聿每天在我面前装的人模狗样甜言蜜语,但是这种事情不知道究竟干过了多少回,我一直被他蒙在鼓里,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应桐月咬牙切齿,“更可恨的是,他们沈家的儿子做出了这种恶心下贱的事,集团出了事还敢来求我们应家帮忙,还恬不知耻的要把婚约换给沈铭肖。”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姜稚礼不解,“如果没有印联的投资,沈家现在恐怕早就已经支撑不住分崩离析了。”
“总不能是为了孩子,”她说,“你不像这种会忍气吞声的人。”
“自然不是,不过孩子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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