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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结束结婚party诶,再是什么塑料夫妻也该跟方见尘待在一起啊,万一让媒体拍到说你们感情不合怎么办。”
“他也住瑰港,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梁嘉念套上件睡裙,拿皮筋挽着头发,“结婚了反而不自在,趁你还在这,我有借口过来躲躲。”
“躲什么,你平常不就喜欢帅哥吗,方见尘可是帅哥中的天花板,现在娱乐圈能找出几个长成他这样的,”姜稚礼叉下一小勺蛋糕塞进嘴里,眼神八卦,“不是吧梁嘉念,到了要真上的时候你就不行了,你根本就是徒有其表。”
“去你的,”梁嘉念没好气白她一眼,又抿了抿唇,“你根本就不懂。”
“他太正人君子,让我总觉得自己在亵渎他。”
“啊?”姜稚礼哽住,梁嘉念气场很强性格也强势,她还很少见她露出这种既忏悔又罪恶的感觉。
“不说我了,你先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和萧砚南怎么回事,”梁嘉念踱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她,“怎么一下子明晃晃的手都牵到一起去了,你知道我打点媒体的时候有多费劲吗,下次我可不管,你自己来。”
“纯属意外,我和他还什么都没有,”姜稚礼无辜举起双手,“要怪就怪沈铭肖一直纠缠我,他也是在帮我解围。”
不过,也还算是有一小点进展吧,至少弄到了他的电话号码。
“行吧,不过你以后可得注意点知道吗,”梁嘉念抱起手臂,“今晚的媒体我已经打点好了,但近期在别处也尽量不要和萧砚南被拍,最好今年之内都不要,否则如果有朝一日撕起来,以沈铭肖的无耻程度,他真的会倒打一耙说你先出轨。”
“你说的对。”姜稚礼原先倒还没顾及到这一层。
沈铭肖今晚说的那些话,已经充分暴露了他会将这种说法变为现实的可能性。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前,她是要很小心。
“不过萧砚南今晚为什么会来,你邀请他了?”姜稚礼问。
“没有,我原本邀请了Selena想给你个惊喜来着,谁知道她忽然说回国的飞机晚点来不了,托了一位刚好在附近的朋友代为出席,”梁嘉念抓了抓头发,“我也没想到她说的朋友竟然是萧砚南。”
“不过对你来说也是惊喜了,对吧。”
“他还真是好心,等一下,”姜稚礼咬着叉子,蓦地抬眼看向梁嘉念,“他们这么熟,该不会……”
“拜托,Selena今年37岁,结婚六年,育有一儿一女,老公是上市银行行长,家庭美满婚姻幸福,事业顺遂。”
梁嘉念一口气说完,戳了下她眉心。
“放一百个心吧你。”-
第二天上午安清澜就到了,姜珩川刚好有工作在身,陪着她一道来的。
姜稚礼一大早接到电话,迷迷糊糊就爬起来洗漱化妆,出门去陪他们吃早茶。
“多吃点宝贝,别老想着控制,”安清澜看姜稚礼对着一桌的菜还在纠结,知道她是心里又在计算热量,便直接夹了块虾饺放进她碗里,很是心疼。
“一阵子不见又瘦了这么多,再这样妈妈不介意每天跑去监督你吃饭。”
她有点想念以前在家里时那个珠圆玉润的小魔王了,看女儿现在的样子,她开始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让她自己独自面对会不会有点太狠心了。
“低谷期的正常表现,我和阿执都经历过,”姜珩川慢条斯理端起茶盏,“渡过了就好了。”
“那你还不知道帮帮你妹妹,”安清澜气的打他,看不惯他这种淡定到事不关己的态度,“跟没事人似的,有这么当大哥的吗。”
“偏心啊安女士,”姜珩川捂着手臂,哭笑不得,“以前不是说集团以外的个人事业家里不插手的吗。”
“那也得分分情况好吧,她以前一直顺顺利利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被人欺负过,还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安清澜朝姜稚礼使眼色,“现在是你大哥管事,你有什么困难都尽管找他去。”
“我可不敢,妈妈你别看他长了一副轻浮的样子,实际上比二哥凶多了,”姜稚礼低头咬着虾饺,委委屈屈的偷瞄眼姜珩川,“而且他比你和爸爸都有原则,才不会可怜我。”
“好了大小姐,我们全家连狗都不敢冲你大叫一声,还凶你,”姜珩川最清楚她的德性,知道这丫头肯定还想看他被打,还想说什么,安清澜又瞪过来,他只能投降,“我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
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袖手旁观。
姓沈的那小子就算了,他原本就看不上他,能这么早让他的宝贝妹妹死心也是好事,只要他不再出什么幺蛾子,他不会掉价地去找他的麻烦。
不过那个叫萧呈的真是张狂的可以,收拾他这个人是简单,只是他姜珩川做事,一向都是要做个彻底的,这件事归根结底还要动到萧氏的头上。
而涉及到萧氏,他还是得先跟他的老朋友见一面,指不定他也有什么长远打算。
这样想着,他忽然听到对面的姜稚礼惊呼一声,拿着手机噌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安清澜也被她惊了一下,抬眼看过去。
还好这里是隐秘清静的包厢,不至于引人注目。
姜稚礼呆呆看着顾放发来的消息,觉得萧砚南的嘴简直像开过光。
今天早上她们不仅收到了伦敦音乐节的合作邮件,接着Selena也发来邮件,跟她们约见面时间,得知姜稚礼在澳城,还问她们方不方便来一趟港城,可以去她位于SG分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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