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让我换啊?”
维尔利汀笑:“你整天都守着我啊?”
“有什么不行,我带着东西到你那屋里,在你旁边看不就行了。”
就算维尔利汀搬到更适合休息的房间去看书,他也可以在她旁边待着。
路西汀轻抬起头来,“你每次换月事垫的时光都是我的。”
轻柔、爱意、占有欲,同时在这只仓鼠身上泛了出来。
“好,好。”妻子笑眯眯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觉得他小孩子一样抱住她将脑袋埋在她腹前的样子可爱无比。
于是今晚公爵阁下被黑布蒙住眼睛,双手也被束缚住,跪在了床上。
衬衣向两边解开,从上至下所呈现在维尔利汀面前的饱满而又紧实,她忍不住出手轻轻逗了逗,换来的是精彩无比的反应。
看不见东西的路西汀身躯向内绷紧,幽怨出声。
她明明知道今天她根本没能力,还——
“所以你自己解决嘛。”
维尔利汀双膝交叠靠在床枕上,穿着单薄露腹的睡衣,黑丝足尖顺他脖颈慢慢滑过,挑上他下巴。
“来,在我面前自。渎吧。”
“你猜的没错,我是最近刚刚结婚了。”
“我妻子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人,无论如何我都揣摩不出她全部的心思,描述不出全部的她。”
“紫罗兰花?不,这里没有什么紫罗兰花,小紫罗兰是我对她的爱称罢了。”
……
路西汀盖上钢笔。
“我一天抽出二十个小时跟我的小紫罗兰调情,你说的那些我完全没时间。”
对面人气笑了,被噎了一下,又道:
“那剩下那四个小时呢?你在睡觉吗?”
“不。剩下那四个小时我在忙签字、想念她、进食、如厕等事情。”
“还能让你有想念她的机会?看来她也不是寸步不离待在你身边嘛!”
“是呀,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当她脚边的一条小狗,这样她就不会把我从她的休息室里赶出去了。”
路西汀下颌抵上钢笔,惆怅道。
“路西汀,你!”
对面人在他办公桌前走来走去,唾骂道:
“你简直荒谬!”
这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幕。维尔利汀端茶进来,恰好看见怒气冲冲夺门而去的男人。
她把茶放在路西汀桌上,办公室内,以及两个人之间,迎来了短暂的静默。
路西汀的脸泛上些微浅红。
直到现在,他看见她还是会想起昨天晚上那几幕……
路西汀羞耻地在她面前服从她,却感觉是维尔利汀握住了他的羞耻心。
放在手上,任意抚弄、把玩。
他实在是没法在她面前彻底按她要求如她的愿,最后还是维尔利汀帮了他,到最后已记不太清是怎样的了,他从身心上都被她玩坏了,更别提维尔利汀先前还把裙内衣物塞进了他口中,确保他被玩得再狠都叫不出来。
在她的诱哄下,来了一次又一次。
维尔利汀看着他,他快要把头彻底埋进胳膊之中了。
害臊的小媳妇样。
不就是玩玩他么?
“想点正经的。”她摸摸他的下巴。
路西汀在看一封泛黄的文书。
是上一任凯撒的信。
维尔利汀凑近看了看。
那个旧王跟温格妮莎的书信来往。其中写的无非是些虚情问好与试探性的东西,真正的深意藏在底处,但那显而易见的意图却明晃晃展现在眼前。
“抚慰温格妮莎卿:
最近威尔凡登多有动乱,卿应注意民生安抚与医疗供应。若领内资源紧缺,可致信向公廷及圣堂取所需……”
她不问他今天为什么会看这种东西。
但最近那位旧凯撒应该是开始活跃了,不然在新上任的凯撒离开王都时不会还有这么多从王廷来的文书,路西汀的朋友也不会突然来找他商议。
也许将要进行春日节的坎特拉鲁郡,比那时的公爵府还要安全上几分。
想到那个还可能存在着的存在,维尔利汀眼眸一暗。
那个宫廷中深居的幽灵,她至今仍未搞清他的方位和杀死他的可行方式,她现在还是太稚嫩了,还远不是他的对手,需要磨炼跟考验。
“小紫罗兰,如果我们在度过春日节时觉得那里还不错,你愿意再在那里待上几天么?”
路西汀忽然问道。
维尔利汀不假思索地答:
“你想都不要想。”
路西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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