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酒给泼懵了。
夫妻二人狼狈异常,满头满脸都是暗红色的酒液体,甚至还不住地向下流淌。
阮宜一脸庆幸:“好在不是什么好,不心疼。”
见爸妈都狼狈地擦着脸,秦奋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
可秦深瞥了他一眼他又不敢哭出声。
阮宜慢条斯理放下红酒,一副霸气护夫的模样:“我老公呢?脾气好、心又软,不好意思和你们撕破脸皮。”
秦伯远手都在发抖。
她这说的还是秦深吗?
阮宜抿了抿唇,故作抽泣了两声:“但我不一样,我千里迢迢从海市嫁到京市,结果被你们夫妻联手欺负。”
她叹了一口气:“我一个孤独的弱女子,只能出手了,是你们逼我们的。”
“还有,这个小孩可不是秦深的弟弟,”她点了点中间的小男孩,十分嫌弃,“长得这么丑,不照照镜子,好意思吗?”
她把包扔给秦深,牵着他的手就要离开。
秦深的手很宽厚,只是刚才沾了些水渍,有些发凉。
他语气淡然:“我会送你们回秦家老宅住。”
见两人转身要走,秦伯远已经气得不知怎么反击,只能诅咒:“秦深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你这辈子都会是孤家寡人!”
男人瞳孔微微一缩。
皮鞋顿了顿,却还是并没有停下脚步。
但前方那双红底鞋却驻足,又换了个方向。
阮宜严肃着一张小脸,冷笑两声:“不好意思,那你要失望了,秦深和我,现在是恩爱的夫妻,以后也会是孩子的爸爸妈妈。”
她踮起脚,拽住他的领带。男人顺势低下头,被她使劲亲了一口。
阮宜宣告:“我们呢,只会幸福得不得了。”
秦深轻笑着抱住她,些许的阴霾被散去,走出了茶餐厅。
今天可谓是大获全胜!
上了车,车窗徐徐拉上之后。刚才一副矜贵千金霸气护夫的模样,马上就变成打着滚跟老公撒娇的娇憨样。
阮宜带着点傲娇地向他邀功:“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有没有特别崇拜我!”
她眨着一双眼睛,又萌又娇地看他。
浑身的细胞都在说着:快夸我快夸我赶紧在本公主的裙子下顶礼膜拜。
但秦深却没有给出她想象中应有的态度。
他反而神情有些微冷,嗓音低沉:“不是说让你不不要理吗,嗯?怎么还被约出来了?”
秦深并没有想过,让阮宜掺进这些事情里。
那次在老宅已经是例外。
不过是他的私心。想让她心疼他,了解他。
可是再多就不对了。
他的家事,不应该麻烦到阮宜。
他语气带了些责怪的意思,阮宜感到莫名的委屈:“你觉得我不应该管你的事情吗?”
刚才还明媚的小脸一下子耷拉下来。
气鼓鼓地扭头到另一边,表示不想看到他。
秦深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
就算是责怪,也不可能是责怪她。
这并不是和她不够亲近、不想让她知道。
而是秦深不觉得应该拿这些事来麻烦她。
哪怕是普通男人,也不应该拿婆家的事情,来理所当然让妻子负责,毕竟那不是妻子的家,没有理由给她增添烦扰。
更何况秦深不是普通男人。秦家的事情,完全就是烂摊子。
他娶阮宜,不是让她来烦心的。他只想爱她、疼她,让她好好幸福。
他把她的肩强硬地掰过来,让那张不情不愿的小脸面对着
自己。
小姑娘委屈得不行,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沾了泪珠。
被他转过来也不想看他,火速闭上了双眼表示抗议:“不想看你。”
秦深放柔了语气,低声哄她:“怎么会怪你,我是怪我自己。”
“怪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让你为了这些事情烦心。”
阮宜闷闷地说:“我才没有烦心。”
她不是故意这么说让他放心。
对阮宜来说,雄赳赳气昂昂地和人吵架,以及吵赢,完全踩在她的舒适区。
她是有气就发、绝对不会攒着的类型。
秦深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尖,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亲了亲她的发旋:“万一他们气急败坏伤害到你呢?”
秦家人的血脉里流淌的都是争斗与卑劣。
他的声音有些说不出的低沉:“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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