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中。
两人陡然靠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姜令音坐在他并拢的双腿上,感受到腰间手掌的灼热。扶喻微微收紧,二人的距离更近,她的呼吸也不觉变得急促起来。
她眼睫和声音几乎同时一颤,“陛下?”
扶喻的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在她的后颈处。这个姿势很是亲密,也显露出他的霸道。
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却意外地合姜令音的心意。
姜令音心中一动,双手交扣在扶喻的后颈,手上用力的同时腰间往上一提,便覆上了他的唇。
她睁着眼,试图在扶喻的眼中找出无措和惊慌。
扶喻瞳仁微微一缩,几个呼吸后,他反客为主。
他的吻比掌心还要炽热,姜令音阖上眼眸,放任自己沉迷其中。
扶喻是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年岁又比她长,经验比她这个只看过春/宫/图的丰富了不知多少。因此,姜令音很是享受。
这与蜻蜓点水的亲吻不同,扶喻吻得很深,仿佛要夺走她所有的呼吸。一时间,她的气息有些紊乱。
逐渐的,扶喻便不满足于吻她的唇舌,他的唇瓣下移,贴在了她白玉般的脖颈上。
姜令音下意识抬起了头,手指下滑,攥住了他的衣领。
这个时候的亲密,总给人生出一种被人珍视的错觉。
姜令音沉浸在他的吻中,双眼泛着水光和迷离之色,神智却还是清醒着。
扶喻贪恋她的美色,她也贪一时之欢。
没有人来打扰她和扶喻,先前退出去的庆望也不曾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姜令音闭着眼躺在扶喻的怀中,平复着胸腔中的起伏。
扶喻垂眸,手指不知何时从后颈处挪开,描摹起她朱唇的轮廓。
他没有出声,姜令音也不说话。
缱绻的气息流动在大殿中,周遭安静下来时,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姜令音听着他心跳动的声音,知晓他并不如看上去那样平静,但他没有再继续下去,这让她略觉意外。
姜令音凑近他的耳垂,故意使坏似的低声:“妾身很喜欢,陛下。”
扶喻动作一滞。
姜令音趁着他上手放松之际干脆利落地抽出身,她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乌发,将发髻上唯一的一支簪子取下,放到扶喻的手心。
“这是妾身给陛下的回礼。”她笑吟吟道。
发簪乃男女之间的定情之物,若男子赠女子发簪寓意结发,而女子赠男子却是……
扶喻掌心合拢,心中涌上一丝异常的情绪。
庆望将姜令音送回熙和殿回来时便见自家陛下垂着眼帘,把玩着一支发簪。他眉心几不可见地一跳,这是女子之物,除了刚走的姜宝林,不可能是第二个人。
那陛下这是?
他正思虑着,头顶忽然传来陛下的声音:“朕记得先前宫里移植了几棵桂树。”
庆望牢牢盯着地面,躬身回道:“是,陛下。除了御花园,只有承光宫的前院里有两棵四季桂。”
他停一停,意有所指道:“四季桂在春季色泽最鲜艳,花香也最浓郁,陛下若是想观赏,恐怕是要等到明年三月了。”
四季桂虽四季都可以开花,但春季花朵数量最多,也最适宜观赏。
他大抵有些明白陛下为何这样问,也不介意为姜宝林卖个好,但他更清楚,身为御前的太监,他的职责是为陛下分忧,而非去讨好后宫的主子和娘娘们。
唯有对她们不偏不倚,陛下才放心让他在御前。
陛下的宠爱如风一般,来得快,走得也快。他能牢牢占据御前总管太监的位置多年,便是会察言观色。
他有自信,若论圣心,至今还没有人能比过他。
扶喻沉默片刻,忽而自言自语:“三月,倒是不远。”
庆望静静等了一会儿,见陛下没有其他吩咐,便也没说让他扫兴的话。他给外头的小太监递了个眼神,后者悄然走出去,让尚寝局的人退下,并将陛下独寝的消息传到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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