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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云九纾出现在春城后,宜程颂没有一天不在努力靠近她。
可三年不见,那个女人发生的变化也不只一星半点。
当初是被她盯上,所以根本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靠近,但是现在自己三番五次尝试着引诱,却像是拳拳打到了棉花上。
面对自己的挑衅或者引诱,云九纾确实会给予回应。
但也仅限于当下,一旦脱离了那个氛围,她们再次变成毫无交集的陌生人状态。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取得云九纾的好感,又要用什么办法能成为绝对信任的存在呢。
思绪杂乱堆砌在脑海里,宜程颂只觉得阵阵心烦。
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明白,当初的自己到底怎么吸引到了云九纾,能叫人对自己紧盯不放。
那么现在的自己又缺少了什么,为什么就是勾引不起云九纾的兴趣。
正当宜程颂觉得自己要被这些问题给烦到失控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几乎是瞬间,宜程颂就睁开了眼睛,略带有几分期盼着望过去。
“你们回去吧。”来传话的服务生打量了一圈乐队几人,清清嗓子:“我们老板说今天不用演出,但是钱照样给。”
平白在休息室里浪费整个下午的乐队几人没讲话,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
可那个来传话的服务生却只是淡淡扫了一圈她们,伸出手指过去:“我们老板说,这个人以后不要来了,你的形象影响店里的风格。”
被指中的人抬起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凭什么?”瞧着那手指的方向,盒子彻底忍不住:“你们哪个老板说的?昨晚上明明是九老板亲口许诺的,现在又多出哪个老板反对?”
“这我就不知道了。”服务生耸了耸肩:“我就是个传话的,哪晓得老板的心思?”
她话讲得轻飘飘,手里拿着一沓子纸币,敷衍地甩啊甩。
“你好,”汤汤闭了闭眼睛压下不悦,站起身说:“是这样的,合作是跟九老板说好的,现在这......”
“哎呀我哪知道?”服务生有些不耐烦,将手里的钱甩一般扬出去:“没叫你们演出还给钱,那就快拿了走人就是,别浪费我时间。”
她这不耐烦的态度成了情绪最后一丝引爆点。
盒子上去劈手夺过那钱,冷笑道:“是吗?那你跟你老板说,希望以后每天都这样轻松给我们钱。”
休息室里的气氛焦灼起来,宜程颂看着那直指自己的手,打了手语问为什么。
自从开始扮演聋哑人后,宜程颂愈发意识到这些群体的艰难。
声音是最能夺注意力的,可偏偏她只能用手语询问。
若是旁人不想看,任凭你将手语打得再激烈,也毫无办法。
就像此刻。
才刚接到靠近云九纾的任务,才刚有了可以靠近云九纾的机会。
却被轻飘飘一句话给否掉。
那个服务生不再多纠缠,嫌弃地切了声就走。
休息室里再次只剩下她们几人,盒子将钱递给汤汤,骂骂咧咧道:“她们凭什么?说句不吹牛的,但凡是听了我们演出的酒馆,都会指名要我们阿辞,她们凭什么?”
夏树有些心疼地瞧着阿辞,转脸问汤汤:“那咱们怎么办?”
拿着钱的汤汤第一次没有着急清点,而是满脸严肃着问:“阿辞,你是不是跟这个老板有过节?”
没想到问题会落到自己身上,宜程颂眨了眨眼睛,手语悬在空中,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算过节吗?
应该不是吧,可是如果不是过节,那么三年前跟云九纾的那一段,又该叫什么呢?
“没有。”
宜程颂再三思虑,还是摇了摇头,比着手语回答:“我没见过这个老板。”
看着她的答案,汤汤若有所思地抿起唇,没有回答。
“汤汤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看懂阿辞手语的盒子帮腔道:“那个老板一视同仁的针对我们每个人,怎么光问阿辞,再说了,阿辞这好脾气哪里会跟人有过节?”
气氛眼看着凝重起来,夏树拍了把盒子的背,“那你少说几句。”
问完那句话的汤汤再也不开口,只是抿着唇沉眸看着阿辞。
“走吧,”宜程颂抬起眼,坦荡迎着汤汤的审视,比着手语道:“回家。”
......
......
“还是家里舒服啊。”发出这声喟叹的人悠闲地翻了个身,慢吞吞坐起来。
托这场宿醉的福。
已经连轴在各大酒局里转了半个月的云九纾终于有了休息日。
一觉睡到天黑透,云九纾才终于觉得身体里的酒彻底醒了,瞧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那句自说自话的声音很快散去。
手机信息早已经99+,但云九纾懒得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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