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口公社，许大茂和几名壮汉正在交公粮，许大茂朝几人使了个眼色，就掏出烟和收公粮的人交谈起来。
“大哥，你们还要收多少个村?”
几人接过许大茂手里的烟叼着道：“还有一个村，你们村是倒数第二个。”
许大茂顺势划燃火柴给几人点烟，“今年收成不好，上面会不会返还一点公粮回来？”
男人猛吸一口烟道：“应该不会，有些地方已经断粮，再没有粮就得饿死人，我们收了粮，还得赶紧运过去，我们这里虽然也受灾，但还不至于饿死人。”
许大茂叹息道：“这老天爷也真是的，一点活路都不给留。”
男人刚想说什么，张羽就走过来道：“队长，粮食都装好了！”
许大茂假客气的邀请几人回队里吃饭，“大哥，去我们村里吃个便饭怎么样？”
“算了，公务繁忙，我们就先走了。”男人说完就上了卡车。
卡车消失不见后，张羽激动道：“大茂哥，这些粮食应该有二十多斤。”
许大茂眉头紧皱道：“怎么才那么点，你们有没有按照我说的方法倒?”
“按了，但是我的手太小了。”张羽自责道。
“你们几个过来一下！”许大茂将几人叫在一起道：“晚上来我家分粮食，谁敢走露风声，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吧队长！我们知道轻重的，谁敢走露风声，我揍死他！”
“还是队长聪明，让我们倒粮食时候，抓住两个粮袋角，这样一袋就能留两大把粮食。”
许大茂严肃嘱咐道：“都不要再说了，我拿袋子放回队里仓库。”
“一会儿再去倒粮食，你们晚上来我家。”
众人纷纷点头，张羽捡起粮袋和许大茂回队里仓库，一到仓库，许大茂就掏出一个小袋子。
“小羽，一会儿你先装一半粮食回家，晚上分完粮食，我再去你家找你分。”
张羽疑惑道：“不和大家一起平分了吗？”
许大茂白了张羽一眼道：“你是不是傻？能分他们就不错了，
还想平分，他们平时怎么欺负你的，你难道忘记了吗？”
“而且，你媳妇现在怀着孩子，你舍得让她挨饿吗？”
张羽瞬间下定决心，“行，大茂哥我都听你的，还是你对我好。”
屋外，帮忙的几人有些担忧道：“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该不会是他们在贪污吧？”
“没准！我们过去看看。”
几人刚准备过去，许大茂和张羽就走了出来，几人瞬间躲了起来。
许大茂嘱咐张羽几句，这才和他分开，几人丝毫没有犹豫的去跟许大茂，张羽就是一个傻子，想不出提前偷拿。
许大茂刚进家，就有人推门闯了进来，许大茂眉头紧皱道：“老三你有什么事吗？”
老三傻笑道：“没事队长，我就是来家里拜访一下。”
许母倒上热水道：“坐下喝杯热水。”
“不了婶儿，我家里还有事呢。”老三笑着火急火燎的离开。
许大茂有些不屑，他就知道这些人会监督他。
“怎么样？”
“没偷拿，我们多虑了。”
“保险起见，还是派个人在仓库外守着，免得他中途回去。”
“没问题！”
张羽家，张羽激动的从裤裆里掏出小半袋粮食，张寡妇连忙将粮食藏了起来，张羽他们做的事，张寡妇是知道的。
“媳妇！今年过年我给你包肉蛋饺子，这些都是上好的小麦。”张羽开心的说道。
张寡妇平静道：“又不全是你一个人的，都不够包几个。”
张羽抱住张寡妇溺爱道：“大不了，再去我爷爷那里借一点，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我媳妇。”
张寡妇妩媚的勾住张羽的脖子道：“你家到底有多少财产?为什么不一次性拿完。”
张羽被迷得神魂颠倒，笑着道：“挺多的，不过得给咱儿子留一点，我们不能全部拿完。”
张寡妇眼睛亮了一下，撒娇道：“那你能给我打个金戒指吗？我这辈子都没有戴过金戒指。”
“没问题，我今年就给你打金戒指、金耳环，等我们到城里，我一定给你最好的生活。”
张寡妇弯弯的眉眼里满是不屑，忽悠这个傻子，比忽悠狗还好忽悠。
魔都，王浩天看着门口又多出来的一百多个孤儿，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
“厅长，不能再接收了，这就像堤坝决堤，再不补住这个口子，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承认今年确实是灾年，但这群狗日的，为什么只丢女孩，不丢男孩?我们魔都饿死人，你觉得可不可笑?”
“他们那家没有商品粮配额，至于饿死吗？”
“闭嘴！”王浩天怒吼道：“他们不要，我们要，缩减我们的开支，就是省，也要从我们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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