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丁府到城东客栈的一路上,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也没人跟踪韩泽玉,难不成平阳郡王知难而退啦?
他还想跟那位故人切磋一二呢!
好歹也是第一个主动提出要跟他交朋友的人,真是扫兴……
等等,会不会是没戴面具的问题?
他这么没有辨识度吗?不戴面具就看不出他是白袍祭司吗?
他为何总纠结于面具的问题?
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即逝,可惜没抓住。
记在本子上,回去问问他家聪明的相公。
翌日晌午,韩泽玉穿着他的工作服,戴着华丽的黄金面具,闪亮亮的再次出现在了宫门外。
周易得到消息,赶忙出来迎接,他还在纳闷,这位爷怎么还没返程?
韩泽玉高深莫测道:“我在等人。”
“等谁?”
“佛曰,不可说。”
“那您明天还来吗?”
“说不准,要看我钓的鱼上不上钩。”
周易了然,又有哪个倒霉催的撞到了煞星手里,等着看好戏就成,可他还是好奇。
“鱼要是一直不上钩呢?”
“那就下水打捞。”
好吧,还是那么暴力。
看在周易鞍前马后,表现良好的份上,韩泽玉大发慈悲的下达通知:“一个时辰后,在皇城南面的演武场等我。”
周易喜出望外,赶忙应承下来,看来他升级有望了。
韩泽玉对于周大人的上进心表示认可:“人到中年还能这么拼,难得难得,吾辈楷模。”
周易无语,这恶毒的小哥儿,嘴像抹了砒霜似的。
皇帝陛下看见韩泽玉也是问了相同的问题,竟然还没走?
韩泽玉心虚,原来他这么不招人待见。
“平阳郡王找过我。”
皇上点头,他听说了,你把人家的孩子当众拐走,找你理论才是正常的。
韩泽玉不可置信:“您不管管吗?”
皇上故作为难:“毕竟是臣子的家事。”
韩泽玉立马表态:“那我要求退货。”
“什、什么?”
“我就是平民老百姓,哪敢跟权贵抗衡,再说萧尘轩资质一般,我不想教了,您把他接回来吧!”
“尘轩的资质还一般?”
韩泽玉改口很快:“那就不一般,此子非同寻常,我没有能力教导他。”
皇帝陛下急了,众目睽睽之下喊了师父,怎么能退货呢?
“尘轩是知道感恩的好孩子,你想解除师徒关系,他得多伤心啊!你也知道,在他那个家里,爹不疼娘不爱的长大……”
好嘛,还打上感情牌了。
韩泽玉也不甘示弱,立马演上了:“可能是我们没有师徒缘分,平阳郡王一直找我麻烦,我又不敢还手。说出来陛下您可能不信,我昨晚提心吊胆,夜不能寐……”
皇帝陛下很是无语,把“可能”二字去掉,听听某人的鬼话,打死他都不信。
皇上无奈道:“随你,别打坏了就成。”
期期艾艾的姿态一收,韩泽玉郑重表示,绝对不会比周易更严重。
皇上头疼,都说了不让他去招惹韩泽玉,这下好了,周易可是“瘫痪”过的人,平阳郡王的情况不容乐观。
瞄到御案上的传单,皇上想起件事来。
“以后别乱发传单。”
韩泽玉震惊,他什么时候暴露了?但他依旧要据理力争。
“江南学子都能言论自由,草民为何不能?”
皇帝气结:“还敢问为什么?整个江南的才子加起来都没有你能挑事,你的传单煽动性太强了。”
身为节奏大师的韩泽玉深表歉意,没办法,他是经过网络舆论大战洗礼的,想低调奈何实力不允许。
“那我以后不写了,我尽量谨言慎行。”
皇上满意点头:“那尘轩之事……”
韩泽玉抢答:“我会耐心教导。”
“那他若是对你不敬,或学的不好,你还会嫌弃他吗?”
这是什么问题?
韩泽玉立马狠狠的代入了:“敢不尊师重道,敢不给我养老?必须写传单内涵他,让他抬不起头做人。”
皇上一拍御案:“你刚刚答应过不再写的!”
韩泽玉尴尬的笑了笑,他说的是尽量,又没说要封笔。
打一巴掌得给一颗甜枣,韩泽玉提出了一个共赢的建议。
“您也意识到了舆论的威力,那不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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